楚岚冷哼一声,不费力就将他翻过去紧趴在大树上,嗤笑:「就你这板儿,男娼也是最等的吧?」
他嘴里说着,却忍不住用膝盖分开他的两,手在他上恶意掐起来,其实很早以前就想看看这小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这时只觉得手腻弹,腹竟生气来……
楚岚觉压在树上的瘦弱躯剧烈搐,却半天没有发声响,心里一突,蓦地停来,将男孩儿翻转过来――
「别什么,嗤,你以为我会要你?」楚岚在他两间探指拨,更伸到前面掐两只小,小手小而,他摩玩得甚是得趣,但后面却一时伸不去,往四周瞧了瞧,没什么趁手的,便取了上的玉质发簪,探向那官:「便来试试这个――」
衣很少,而且他到山上后了些
小柳被抵在树上动弹不得,脸贴在冰冷糙的树上,被楚岚的手肆意摸着,好似又回到从前,意识便颤着声喊:「不要――」
更是大怒,声音却变得阴狠:「你以为我没什么法对付你吗?」说完,另只手猛地掀开小柳的棉袍,去扒他的。
可说来的话却仍是:「哼,只有齐嘉义那种木才会看得上!」
窝在床上,裹上被,很久才有了些意,邻屋的喧闹已渐渐平息,他猛地站起来,失了神一般,走到屋里的木柜前面,开始收拾少得可怜的衣。
楚岚凑到他耳边问:「不要,不要什么?」掐着小柳的长指却未见停,到了两之间。
幼的官怎能受得了,激痛,小柳本能地挣动,指甲死命掐树,不知是冷是痛还是绝望,浑剧烈地颤抖起来……
小柳惊愕,呆呆看着俊无匹的少年,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带被松开,才确认近一年没有过的梦魇重现,他拚命挣动,可是,结果却跟从前的每一次都一样――没两就给扒掉了。
「别――」小柳咬住唇,心里已然意识到今次是逃不了的,泪却也不来,只是心里问老天,恩人公已经不要我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他要走!离开这儿!他不能去楚家,会被那个人再卖到寨去!只要想到楚岚,他两直打颤。
小柳两条幼细白在寒夜里,大侧隐约有着些血迹,月竟说不的凄艳。
发簪尖细,用力直刺而。
苍白的脸孔上,无神的中,绝望,过目难忘。
在地上躺了许久,小柳以为自己死了,两冻得发僵发麻,屁也痛得厉害,可是能觉到冷、觉到痛,应该还活着吧?
将沾了血的发簪收怀里,楚岚一时也说不话。
就好像了场梦,但却是真的。
呆怔怔地,他慢慢拾起撕破的勉穿好,忍着后的刺痛,一步一挨,回到自己小屋,短短距离竟花了小半时辰。其它屋里还是很闹,也没人注意到他。
他手不由一松,人跌在地上。
隔了半晌,他才发狠威吓:「你再去求齐嘉义看看,我便将你卖到最等的寨去,看谁还来救你!」恨声说完,便飞步离去,再不敢看地上的人一。
冬夜外边是极冷的,寒风在肌肤上,上疙瘩立刻绽开来,他却再顾不得,更用力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