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是舍了命也不会离开的。
可那个若依又为什么会离开?
突然,齐嘉义站起,搂了小柳跌跌撞撞走向他的卧房。
小柳惶然,他咬牙挣扎想离开,却被扯得更紧,再挣扎,齐嘉义狠狠将他rou到怀里,醉红的yan睛布满悲伤:「别离开我!别走!」
撕裂般的声音惊得小柳xia意识地diantou。
这是他的公zi吗?
齐嘉义搂着他,他搀着齐嘉义,两人踉踉跄跄jin了卧房。
齐嘉义毕竟喝了太多酒,醉得厉害,连床在哪里都搞不清楚,还好卧房是小柳收拾的,没dian灯烛也知dao大约位置,将他引到床上躺倒。
小柳替他盖好被zi,刚想离开,却被床上的齐嘉义一把揪倒,一个转shen就被压在床上。
这种qing形小柳再熟悉不过。
他习惯xing地排拒,却被压得更紧。
「妳不准走!」齐嘉义一手将他牢牢禁锢,另一手竟去解他衣衫。
小柳更急,拚命挣动。他想喊,却gen本喊不chu,他一早的经验,到如今几乎成了本能,碰到这种qing形若是喊了,会更糟糕,不能喊。
「若依——」声音中的伤痛让小柳再也动弹不得。
齐嘉义是他心目中最宝贵的人,世上对他最好的人,从不嫌恶他的人。
他既然想,就给他吧,他不嫌恶你,就给他吧,如果他会开心的话,即使被他当作别人也无所谓。
小柳经过太多次这样的事qing,可tou一次存了些期盼。
他心里hua过个念tou——若是、若是公zi真的对他……应该就不会再让他走了吧,就可以一直待在他shen边了……
他自己也被这个念tou吓到,但是,他确实再不想过孤苦伶仃、任人淫辱的日zi。
他突然生chu种初夜的gan觉,有一丝丝甜,就这么dian甜便把所有的惊惶、不安扫除得一乾二净。
齐嘉义的动作是生涩的,解开了他的衣ku,也解开了自己的,急切xia却不知daozuo什么。小柳咬了咬牙,默默将tui环上了他的腰,将后庭迎向他。
他好紧张,手却还是不敢去碰shen上的人,只能紧紧地揪住床上的被褥。
他应该会很温柔,他对那个若依会很温柔的吧?小柳恍惚地想着。
可急切着的人却停顿xia来。
小柳疑惑地看向齐嘉义,对上的是一双依然醉红却渐渐清明的yan睛。
像有只手擒住小柳的心脏,他屏住呼xi。
齐嘉义nei功冠绝天xia,一时醉酒到了此时却渐渐清醒,他知daoshenxia的不可能是他的妻zi秋若依,若依早去跟了那个大motou,如果是她,怎么会如此安静,如此……
他还清晰记得那次,他们的dong房夜,若依在最后关tou是如何将他踢到床xia,如何泪如雨xia,哭泣着说不行,然后tou也不回地离去。
外间月光清亮,他看清shenxia的人竟是小柳!
他是聪min无比的人,见少年脸漾羞红,双tui环着他腰,几个念tou闪电般同时jin了脑海。
在底舱被两ju男尸压着的悲惨无比的少年,他竟然对这少年作chu这般举动?这跟那些禽兽有何区别?又如何对得起若依?
小柳为何不作反抗,还曲意承huan?
师弟楚岚跟他说,这种孩zi「好不容易见了你这种人定是缠到死都不会放」……
此时,他已完全清醒,猛地tiaoxia床,匆匆穿上衣袍,沉yin良久,却说不chu一句话来,最后只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