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长时间没有发xie,并且脑zi里面想让qingyu消退的话,ting立的yu望应该会自己憋回去,但是方宇用尽了全力,也没能撼动分毫。
方宇此时才察觉chu来不对劲,他现在浑shen发tang,尤其是xia面那一gentang的快成为被烧过的铁棍。
“林默言……”被残忍蹂躏的嗓zi疼痛的沙哑著,方宇缓了一xia才继续开kou,“你给我xiachun药了?”
“嗯。”林默言无所谓的应了一声,然後指尖划过方宇ting起的乳尖,在他耳边吐气。
直到把逗nong的方宇不停的cuchuan,汗珠也不断的hua落,林默言才淡漠的开koudao:“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
“求你。”方宇半刻犹豫都没有就开了kou,不过是求求自己深ai的人而已,他早就认了栽在林默言这个人shen上的命。
林默言很久没chu声,就在方宇忍不住想再求一次的时候,才听见林默言起shen的声音,方宇gan觉到林默言又一次跨在他的腰腹上,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林默言是要zuo什麽的时候,那一gen快要爆裂开来的ying棍被纳ru了一chu1柔ruan湿hua的地方。
方宇睁大了被遮住的yan睛,难以置信的chou气,被绑缚的双手也激动的摇晃起来,腰腹用力ting起,想要起shen。
“啊!”林默言发chugao声的呻yin,方宇此时再也确定不过自己jinru的是什麽地方了──那是林默言的花xue!
“该死的,把我松开!”方宇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动弹不了分毫,难以chu2摸心ai之人的境地了!
他不停的挣动著,全shen上xia都在用力,双手来回拉扯著,双tui也不停的蹬踢,腰腹bu尽guan坐了一个人,但丝毫不影响他上xia动作著。
“唔……啊……”林默言被dingnong的更深,难受的呻yin,最後忍无可忍的喊dao,“方宇!别他妈动了!我要qiang奸你!”
方宇四肢僵ying的顿住了,脑zi里就只有两个字──qiang奸!
林默言是说要qiang奸他吧?方宇咽了咽koushui,不确定的问dao:“你说……要qiang奸我?”
林默言恼羞成怒,其实那句话他是随kou说chu来的,现在被方宇重复了一遍,nong的他好像多麽饥渴似的,这让他本就羞的红透的脸,现在更是re的发tang,他愤愤的jian持dao:“对!你老老实实躺好了!”
脑zi中还是空的,方宇还是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但是xiashen被裹紧了的mei好chu2觉,却让他将这个问题抛於脑後,尽qing的享受起shen上人huanen的花xue。
既然对方不让他动,那他就不动。
林默言见他老实xia来,才将双手拄在方宇jianying的xiong膛上,tui上用力,tunbu抬起,肉棒ca过xuebi带给他阵阵酥麻,他夹紧了自己的花xue,加深这种快gan。
自己掌握主导权的xingai让林默言既别扭的想收敛一些又想尽qing的尝试,最终yu望压过一切,他再也顾不上所谓的羞耻,放纵自己的shenti起起落落,让jianting的xingqi一次次的tongjin自己的甬dao,带来无尽的快gan。
而此时的方宇也被林默言的套nong惹的理智逐渐散去。
shen上人剧烈的起伏与夹杂在剧烈chuan息中的魅惑呻yin,让方宇的yingwu又retang几分,他真的难以保持静止不动的状态,腰腹无意识的在林默言往xia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