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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这次好像是两人最后一次放纵。
因为从那一天,江怀柔便开始常常陷ru无意识的昏迷状态,疲惫的心脏使走路对他而言都成为一种奢侈。
两个月后,月华顺利归属夜池。
自此,瑶兰、东宁、月华及周边十二小国均划ru夜池疆土,南烛如愿一统大陆。
江怀柔dao:“恭喜你。”
南烛对着他脸上却无一丝喜se,“你大哥在两天前神秘失踪了,没有人知dao他去了哪里。”
江怀柔顿了顿,浅笑,“我知dao。”
“你知dao?”
“我不告诉你。”
南烛伸chushi指弹他的额tou,“明天十六国的重臣都会ru京重新接受封赏,你要不要参加?”
江怀柔目lou憧憬dao:“应该会很re闹吧?十六国……你可真了不起。”
南烛dao:“现在才知dao你老公的厉害么?明天如果jing1神好就去看看。如果jing1神不好,我也给你留着位置。”
江怀柔diandiantou,犹豫着问:“是不是明天封赏完毕,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嗯。”
“那我一定要去,明早记得叫醒我,不要忘了。”
南烛抵着他的tou,低声dao:“景轩……对不起。”
江怀柔淡淡dao:“没什么对不起的,这些年倘若不是你,我也不懂活着的快乐,现在我已经很满足了。”
南烛抚摸着他的脸不说话。
江怀柔轻声dao:“那明天结束后,你会怎么走?什么时候走?”
南烛瑶tou,“我不知dao。”
江怀柔勉qiang挤chu一丝笑,“明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叫醒我,好不好?”
“……好。”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she1jin房间时,南烛已经梳洗完毕,只静静的坐在床前等待江怀柔醒来。
他睡得很香,嘴边还噙着笑,似乎在zuo一个mei好的梦,让人不忍心去打断。
待nei侍cui到第四次时,南烛才迟疑着伸chu手,拍拍江怀柔的脸,“景轩,醒醒,我们要chu发了。”
十六国使者大臣集ti朝见,整个大陆版图都连成一片,如果骑ma从南走到北日夜不停也需要至少三十年,这是个历史上空前绝后的盛世。
南烛端坐在宝殿龙椅上,一袭明贵黄袍唯我独尊,目光冷静的扫视着朝拜在脚xia的官员,心里没有成就霸业后的欣喜,没有任务完成的轻松,只有一片茫然。
大殿上坐着的第二个人,是他shen边的江怀柔。
什么朝廷礼仪、律法规矩在他看来全是狗屁,因为足够qiang大所以他可以肆意妄为的zuo任何事,除了与ai人厮守……
殿xia的人在说什么,江怀柔一句都听不清楚,也gen本不想去听,他目光自始自终都留在南烛shen上。
他觉得很骄傲,虽然自己也不知dao在骄傲些什么。他竭力掐着手心不让自己犯困,希望可以把最好的一面呈现在众人yan前,好pei得起坐在最gao的那个男人。
冗长的仪式终于在百官叩首谢恩中结束,江怀柔长长舒了kou气。
南烛目光转过来看着他笑,仿佛一瞬间两个人yan中的彼此就是全世界。
“江怀柔?”“啊?”“原来竟然是你,难怪……”
“起来跟我走。”“zuo什么?”“私奔。”
“你可真够无耻的。”“牡丹花xia死,zuo鬼也风liu。”
“梅林这么大,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