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沈荣光及时赶到,却对江怀柔的狼狈视若不见,笑呵呵:“看来你们玩的很开心啊。”
尾随在后的沈荣光连连摇,这个玩可真像瓷一般脆弱,比起他家世居然还要金贵!
金飞波讨价还价:“那你答应我不走。”
“沈总……麻烦让你家世松开手,这拉拉扯扯成什么样!”
沈荣光见他嘴上说的客气,目光却锐利如针闪着警告,言之意便是本公不好您最好小心侍候着,倘若个好歹你这番辛苦岂不全都白废?忙:“是,住小人已经安排好了,这就让人带您过去……世,能不能容江公歇息,待明日再跟你一起玩。”
金飞波闻言立刻兴奋起来,扯着江怀柔向房间奔去。
“没关系,两个孩玩耍么,没人会说闲话的。”
金飞波似懂非懂的,吞着:“我会小心,很小心……不会让你死的。”
担心他再疯癫起来,将自己往死里折腾,江怀柔便艰难:“我不能奔跑,不能跟你一样蹦,不能生气,甚至不能太兴……这几样你千万记住不能犯,倘若我死了,就没人陪你玩了。”
金飞波眨着睛:“小靖住我房间。”
他力气大,托着江怀柔房间气居然气都不,轻轻将他放到床上后,见沈荣光也跟来,不由分说便将人推了去,关上房门:“我不让你看!”
“不要!”金飞波滴咕着走到床前,看江怀柔闭着睛,便走去对沈荣光:“小靖要睡觉,你不准吵!”
江怀柔如今的哪里还经得起跑?才两三步便踉跄捂着栽了过去。
江怀柔着实疲惫了,又被金飞波吵的耳膜嗡嗡作响,抚额退让:“随您便吧,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他这世虽然傻,平时却与人分的极清,莫说是旁人,就亲人他房间都不准许。
饶是江怀柔往日沉着冷静,如今也恼一汗来,试问谁能同死心的傻讲理?倘若不是心知肚明占不到便宜,江怀柔早尝试着上拳脚了。
金飞波迅速,“是啊,是啊。”
“世,您开开门啊,我是看看江公的病……要不要请个大夫来,开开门啊……”
江怀柔怎么可能答应?两个扯来拽去,一个变作两个大。
人听到这边动静立刻望了过来,江怀柔尴尬:“给我放手……不准哭,让人看到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这么快睡着了?难不成是晕过去了?沈荣光往里挤着看,这傻世便生气招来
沈荣光也知此事不妥,奈何好言相劝都安抚不了这位傻世,半晌后只得为难的看向江怀柔,“江公您看,这也是我家世一番心意……”
怀柔的胳膊,叫:“你不要走,我还有很多话没有跟你说……我房里,还有很多东西要送给你!”
江怀柔脸白了,看向沈荣光。
还好金飞波反应快,将他抱在怀里,这次也不敢再用力了,小心翼翼像托着一片羽似的,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
江怀柔对他的老奸巨气愤不已,索甩开胳膊任由金飞波拽着,“在有心疾之症,力不若贵世旺盛,现在有些累了,不知沈总能否先为在安排住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