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柔索把箱抱到床上,两脚抱住拿手指拼命的戳,磨蹭了老半天箱才腾的一声算是打开了。
。
“这是皇上临走前吩咐的,每天要给公准时送过来。”
纪宁看到他突发脾气,也不惧怕,吐着跟束青一起走去。
果不其然,打开箱后,稀奇古怪的东西挨个儿排开帘。
过了好久,江怀柔才闷闷的坐起来,皇上皇上全都是皇上,平常见南烛对这些人都凶巴巴的怎么一个两个还总念叨着他!有什么好!
手指及凹凸不平的狼牙隔着套传过来,端又仿佛有着张小在轻轻,那觉诡异又舒服,□了几江怀柔就了来,不过还是觉不太过瘾。
“公,皇上他……”
他看着快要磨破的手指跟那个凹槽,总算是迟钝的反应过来,拿手指在襟前用力了几,咬牙骂:“!”
此时江怀柔烦躁的扔书,提笔在一旁白纸上的正字添上一笔。这已经是南烛离开的第十天,也是直到现在,江怀柔才发现他对自己的影响是如此的大,简直无不在。
琢磨了会儿后,南烛将晶瓶拨来,倒来一枚绿糖,嗅到一清甜的苹果香气。
江怀柔转了转珠,突然想起南烛临走前说过的话,什么东西在……床?
他拿手指在地图上量了量,猜测想必大军已经快到夜池边境了,也不知那人现在什么。
箱外面并没有挂锁,只有正中间有个小凹槽,任由他怎么掰都纹丝不动,最后只能试着把手指戳去,箱虽然没有开,却似乎隐隐中动了一。
“公,该起床了,皇上说早上要您准时起来散步……”
“皇上说您不能挑,更不能擅自更改谱……”
一般的折三省六都会有专人检讨后批阅,至急的事才会劳烦到他,由人直接送至书房中。
犹豫了会儿,他尝试将那透明的倒套晃均匀,褪了将它慢慢套在微扬起来的亢奋上。
见放瓶的地方还留着一张小纸条,便打开来看,上面是再熟悉不过的笔迹,“想我时就吃一颗,不过不能贪多,老公留。”
一个尾端吊着兔尾巴的透明玉势、外面镶有一圈狼牙的套、一串鹌鹑大小的白珍珠链、一个晶瓶里摆着五颜六的糖……
不知是不是方才那颗糖果的关系,他竟然觉得□有些蠢蠢动。
然后他又翻一个瓶,里面是一样的状,并没有什么味。拿起面纸条一看,原来是跟那狼牙套一起用的。
从这一刻起,他已经笃定箱里面绝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而且南烛也不什么正经东西。
虽然不认为这只是普通的糖果,江怀柔却抵挡不住鲜艳泽的诱惑,忍不住将糖吃了,清凉甘甜,味果然很不错。
他将套拿起来,也看不究竟是什么材质的,只觉而富有弹。
他把床单掀开,果然瞥见有一个朱红的木箱,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它拖拽了来,打开时却颇花了一番功夫。
无聊,真是无聊。
他一边在心里骂南烛无聊,一边却看的兴致。
江怀柔用棉被捂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