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我只是打个比方……不如这样,明天起,你跟我一起上朝。”
譬如征税,月华至少要征整整三个月,而夜池只用半月就能将税银粮送至京中。
南烛满意的拍拍他的,觉自己在勾引一只自诩贵的懒猫。
“走几步就气吁吁的男人,会让别人看不起,你难不在意?”
譬如治修堤,月华都是贴悬赏招工布告,待人员集齐汛期也已过了大半,毁去不少庄稼。夜池这些官员,全是采用迫手段,每必须义务借一名壮丁,虽然民间多有愤怨最终却也得了好,倒还算相安无事。
“不要。”
“当然。”
虽然结论不尽相同,南烛却从来不更改他定的批语。
江怀柔并不重,南烛却觉此时像是背负了一座大山。
而江怀柔,也像只蜗一样开始慢慢伸角跟,学着去真正喜一个人。
就这样,江怀柔开始每天跟着南烛上朝。虽然只是个三品文官又没有什么实权,认识他的却不少,开始对他心里都存着些鄙夷,后来听说百官获释便是采用了他的建议后便都大为改观。
有时江怀柔甚至开始刻意忘记自己的曾经份,想这样一直过去也不错,他是他也明白,这种自欺欺人的心态其实维持不了多久,南烛从未放弃或掩饰过他的政治野心。
他背的不仅是一个人,而是一份责任,对方吝啬、脆弱、小气的信任。
“不要。”
人都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暴简单,效率极,这就是南烛惯用的手段。
“白天也可以跟我在一起哦。”
回到永乐后,两人如胶似漆整整缠绵了一宿。
江怀柔在床上极懂享受,只要不疼他,怎么玩、玩几次都没什么关系,伏在枕上媚如丝,像块让人垂涎的致糕,让南烛恨不能一吞了他。
南烛一向照顾他不敢太过火,可是今天却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要了一遍又一遍。
南烛喂了他半碗粥,:“明天我帮你制订一套健计划,每天早上准时起来跑步锻炼……”
“千百年后的事又跟现在有什么关系?让他们写去!”
江怀柔不敢苟同,只近小人而远贤臣一条在他看来就非为君之。
江怀柔不喜他事方式,却极了他这种潇洒恣意的张狂。
吃过蜡八粥后,冬天似乎到了最冷的
纵的后果就是两人第二天都没床,南烛不去上朝,而江怀柔则动都不想动,躺在床只懂张嘴等吃的。
两人每日散了早朝后便在中闲逛,傍晚江怀柔伴着南烛一起看折,有时嫌太多甚至会仿着他笔迹一起批。
倘若未来有一日,夜池对阵月华,江怀柔不知自己是袖手旁观还是该怎么。
南烛:“我没学过正统的帝王经,但明白怎么才能建立一个盛的帝国。治国需要良臣没错,但乱世必须重用枭雄。”
“呃……那好吧。”
“要早起吗?”
“你不怕千百年之后史书笔伐?”
江怀柔起先是抱着去玩耍的心,参与了后才发现夜池早朝居然十分有趣。因为南烛刻意纵容,朝堂多是奸邪古怪之辈,行事手段也与正派人很不相同。
“谁敢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