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要…”
“那当然,你当我傻啊。”皇兄一边给我夹菜一边说,“你觉得是谁呢。”
“你上次不是说喜我吗?”
“…唔…有印了…”我该怎么向别人解释手腕上的红印啊!
皇兄看了我一,把脸凑我脸旁边:“说这话,你不怕被朕砍吗?”
你有夜盲症,本看不清…”
一要了我好几次,事后我躺在床上曲着疼得不能动,嘴唇都在打颤。
“手痛…”
“凝,你多吃,太瘦了。”
“绑着好疼…”
“很痛吗?”皇兄边穿衣服边问我。
说完立刻走去让人帮我吃的。
这个死皇帝!
唔!
“呜呜呜…喜…”我抱紧皇兄的脖,“慢一…”
“请便。”我又不怕死,不过还是怕他瞪我或者骂我什么的,自从父皇死后,我才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父皇以前很温柔的,对我又很好,如今看到这个皇帝,还是小心为妙。
“许茹和穆香首先不可能,我说是我你也不信。”我给他夹了一块肉,说:“我倒觉得是你没事找事,毕竟…那个时候你来找我,你也有去那儿的可能啊。”
皇兄将外套脱了。
“不…”我咬紧嘴唇。
我真的受不了了,一时对人温柔,一时残酷,着实让我哭笑不得。
“手?”
“恩…”我撇撇嘴,说:“我饿了…”
“什么!”皇兄突然一很用力,“你拿朕当什么啊!我脑有病问你喜不喜这种事啊!我问你的是喜不喜我!”
☆、第十七章・本章无名
“这还差不多。”不过他本没有慢来。
“呵呵,那是你的事!凝,喜吗?”
“我不瘦,我又又壮的哪
“谁这种事不痛?”
“啊?唔!你上次说的不是这种事,问我喜不喜吗?”上次我也昏昏的。
“不喜?”
我在攀珠阁又住了几天,过的还不错,不用烦公事倒也不错,不过我还是在想穆香许茹他们会不会担心我。
“……”皇兄睁大双,说,“对哦!我都忘了要给你吃的了!”
“哦。”皇兄没有停止运动,“我帮你解开。”然后把我手上的绳解开了…
“啊!”我疼得龇牙咧嘴,“怎么可能喜?”
这一举动让人很是害怕,我尽量转移话题:“那么到底是谁刺伤了楚儿呢?”
“……”
他上了床,骑在我上,笑着说:“等完再说。”
“啊?”我愣住了,这个我怎么忘了,楚儿他们睡得客房没有打开窗,一光亮都没有的。
昨天晚上皇兄过来跟我一起用晚膳,皇兄说:“许茹说,他明日要告诉大家到底是谁在那晚刺伤了楚儿。”我喝了一大汤把饭菜咽了去,说:“如果他说是自己的,千万别相信。”
没猜错的话,外面的侍卫应该走的远远地了,没有听到我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