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為男人的自尊不想被一個小自己二十歲的男孩壓,而是余稔不清楚為什麼安安會想要壓自己。
自己是不是那個,剝奪安安的世界的那個人?
余稔覺得他們之間必須好好溝通,他拉著安安一起靠著床頭坐著,安安自動貼在余稔的肩膀上,還勾住余稔的手指。
愛,因為安安說余稔是他的伴侶。
想到這裡余稔就總是搞不清楚,安安為什麼還是會對自己這個已經四十幾歲的人趣,三不五十不是壓倒自己就是誘惑自己去壓他。
那時安安才十四歲,余稔卻已經三十四了,安安爬上床說,大哥我想你,給我好不好。
那次的震撼比安安三歲時齒不清的要求余稔跟他愛還要大,余稔睜大的,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
「大哥…」就在余稔想東想西時,安安已經穩氣息,躺在床上摟住余稔的腰,低聲問:「大哥不喜歡被我壓嗎……」
這種微妙的關係一直持續著,到四十幾歲的現在,再怎麼勤勞於保持材的人都難免會有的鬆弛肌肉與慢慢現的小腹讓余稔不安,安安到底為什麼還是只要自己一個人。
「安安……安安!!」隨著嘶啞的叫聲,余稔在青年體內最深處濁白的種,同時也受到腹一陣濕熱,那是青年的。
「我不是在意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那一點也不是重點,只是,當我躺在你時,我就會注意到你是如此的年輕,又是如此的耀,會不會,你應該會有更好的對象,而不是……」咬咬牙,余稔吐最後一句,「而不是像這樣,彷彿被我洗腦般的,選擇了我。」
余稔抱著懷中的青年,發熱的腦被快攪成一團混亂,只想要把到他體內。
被安安這麼貼著,余稔又不禁回想起安安第一次要求想進自己體內的事。
完的兩人抱在一起息,余稔只覺得自己累得快掛掉,果然是年紀有了,四十幾,不再是永遠致的年紀。
有時,在夜晚中,余稔看著邊熟睡的安安,覺得他像個破殼的小鴨。
以前安安還小,余稔可以當他不懂事,或是接觸的人事不夠,才會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一個人上。在安安已經長大並且接觸人群的現在,為什麼還是會黏著自己這點,余稔實在搞不清楚。
余稔不知安安在狼群中生活的一年半中學到了什麼,可是與其讓安安去和其他的公狼亂搞,余稔寧可是自己破他的。
安安又嘟起嘴了,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如此自然的嘟著嘴,讓余稔又想笑又覺得可愛到不行。
余稔很驚訝安安會這麼問,趕緊爬起,正看著安安說:「你怎麼會這麼想?」
就因為他破殼睜的那刻看到的,是自己;成長的邊伴陪的,是自己。
「安安…」余稔開了,有點遲疑,但仍鼓起勇氣說,「我只是,會常常想,安安你和我在一起,是對的嗎?」阻止想張嘴說話的安安,余稔決定把話一氣講完。
兩人之間的年齡差距就算是父關係也不奇怪,這樣的狀況安安卻說,大哥我想你。
幾乎是在頭暈目眩的況,余稔被安安拿走了第一次,當然是後頭的。
手上一緊,安安十指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