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套延伸到粉的菊时便换了一个材质,整个是以柔富有弹的橡胶绕成一个圆圈状,把菊整个圈起来暴在空气中,再以另一件丁字型连着的小,穿上时会整没小里。
丁字型的小是活动式的,如厕或洗浴时都可以随时拿掉,不过是计时的,最多只能离开菊五分钟,超过的话远在另一个国度的哥哥就会立刻知。
与什么自尊害羞等等都无关,原因只是因为两个哥哥给他在系上的贞带。
每当这个时候,魏静言总是会更想念哥哥们。
校园生活并没有魏静言想象中的忙碌,魏静言修的是不算门的心理学,约克大学每年录取的名额都不多,同期跟他一起学的只有两个学生,等到了学期中他们已经互相有了熟识,魏静言也算交上了朋友。
在他,从耻延伸经过阴、卵直到前,整个都被一个用细如丝般的特殊钢线编织成的护套给牢牢包覆。这个护套紧紧贴在他被包覆的每一吋的肤上,平时小解时可以顺利通过护套排,但是阴却无法在里起,更不用提了,护套的尺寸是固定的,只要自己的起就会被护套勒得疼痛难耐而蔫了去。
他只剩另一个得到快的方法,就是使用一直在自己粉儿里的那来回的动作,用在摩而在得到快产生。
哥哥特别为他订制而且在国前亲自为他上的贞带是两件式的。
所以他对自己被上贞带这件事也不是很介意,他知这是哥哥对他的,也是哥哥对他持要离开哥哥边去学习独立的小小惩罚。
可是偏偏魏静言习惯了哥哥们的大尺寸肉棒,以目前这的或长来看都不足以使他得到烈的快,他常常是到手都酸了还迟迟得不到舒适的缓解。
哈维几乎是从生起就住在北英格兰,照理说是个地的英国
他从小就是在哥哥调教长大的,对于事的需求相对的也比一般人大了许多,几天不就会难受得紧,离开了哥哥边之后自然是不可能有人与他纾发,于是夜里他经常难受的在床上直翻,有时整夜都涨得紧,几次起床冲冷都没有得到缓解,只好自己动手一夜。
伊藤佐知是个日本人,不过因为很小就被丢到国外生活,英文说起来没有一般日本人的音,不过自从他知魏静言日文也很通时就老是拿日文对他呱啦呱啦的说个不停。
魏静言很了解自己的哥哥,就像哥哥了解他一样。
支在外,离了家门,他才能会从前在家里被哥哥拽在心窝呵护照顾的幸福。
魏静言唯一不能忍受的是自的时候既无法用手抚自己的阴、无法起也无法透过得到。
有时他也会撒,在夜晚哥哥打来的电话中听着哥哥的温柔嗓音,一面息一面来回扭动用自己的粉,上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得到的快,但听着哥哥的声音,魏静言香汗淋漓的躺在床上还是会到心很充实。
若说魏静言到了这里之后真有什么不习惯的,那就属上的无法被满足了。
不到真的受不了了,魏静言是不肯动手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