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才有可能挽救他──不理会他的是心非,不会退缩,给他最纯粹直接的。
怒,但他定了决心──德古拉知他的目的,波斯亚厌恶他从他边离开的行径,因此他将用对他表达──即使接来他的确会觉到疼痛,但德古拉的心是那样的喜悦,他卑鄙地因为波斯亚表现不会抛弃他的决而欣喜万分,他收缩著门,他激动地等待这痛苦的到来。
而他,波斯亚・霍克,他不在乎扮演一个什麽角,他不会那妖想要掩饰什麽,他会给他想要的,他听得见德古拉的灵魂从地狱中传来的祈祷。
同时他的阴开了德古拉从来无人的领域,他迫那细小的开张大,然後迅速地用自己填充张开的空隙──他直地刺德古拉的门,他就那样凶狠地冲了去,没有经过任何应该有的前奏,他们之间所有的是那个到现在还没有结束的长吻。
德古拉表现得并不在意,事实上波斯亚的阳并不纤细,它壮地深他,把他撑开,将他的扯裂,他几乎能听到它被波斯亚的阴破时发的嗤嗤声,但他并不在意,他知自己汩汩地血,他的中拥有比人类多许多的血,当人们杀掉一个血鬼,将发现从他的心脏中的血可能相当於好几个人所能淌的加起来一样。
德古拉的眸变成狂的血红,他痴迷地看著他所的神父,他的救世主。
他的目光召唤著,波斯亚受到来自伯爵的鼓励,他清楚这种矛盾,德古拉从一开始就是矛盾的,他悲伤,但并不承认自己悲伤著,怜悯让他心平静,但他却抛弃这难得的平和,他不得不生活在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邪恶中,他一直在等待著──
德古拉起,这使他的乳与波斯亚前的相互呼应,它们摩著,而波斯亚的阴则在他血的後中前後左右地摇晃。
来,伤害我……
来,伤害我──给我你的阴,波斯亚,我的,让我血,让我再度获得生命──当我中污秽的血在你造成的伤中尽的时候,我的也许会再度开始制造属於自己的血──不是掠夺而来的,而是因你而生的新鲜血──
[啊……波斯亚……]
[我是你一个人的神父──我的双耳只听你的忏悔。]
他的血了他们的交,波斯亚的阳连没後了去,然後很快再度──[我们每次都展得那麽快!]波斯亚咬著牙说,他靠在德古拉耳边,轻咬著他的耳朵。
[德古拉,我闻到你的血的味……]
波斯亚搅动著自己的,它抓住了德古拉的,从他的腔深,他把它揪了来,拖自己嘴里,然後用牙齿咬住他,不让他逃走。
波斯亚弯腰亲吻著德古拉的双唇,它带著他的味,有一些微微的咸,但它们柔并湿,他的嘴唇包裹著德古拉的,这世上最可悲的妖闭上红的双,他看见他颤抖的睫,这让他想起风中的草,他甚至无法主动地承认,他用喜来代表自己的意思,他像个受到伤害而封闭自己的孩,他的心上结了厚重的血痂,这让他无法坦然地面对自己,同样无法直率地呼救。
波斯亚的声音中好象化了蜜糖,他用力地著,让他们之间充满肉的碰撞声,他们著,他是那麽地德古拉,不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