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疯狂地甩动自己的黑发,他完全没有给波斯亚适应的时间,即使他能理解波斯亚的疼痛,他看见波斯亚的手在紧紧地抓住侧的床单并将它们扭绞成团。
这里,在这张床上,他们正在呼唤彼此。
但这时候的德古拉却把阴完全地波斯亚的,疼痛在瞬间仿佛消失了,接踵而来的是无边际的空虚,波斯亚的急切地寻找达到发的促因,但那凶在这时候却消失了,这令波斯亚痛苦,这不仅仅对他,对任何男人都是残忍的。
它掠过波斯亚的开,那里不断地收缩著,大约是手指所引起的破裂一些血,很快伯爵的阳端沾染上一种丝状的菲薄红。
[来我,你不是到现在才决定不对吗?]
黑发
波斯亚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他不得不接受一男人的阳在自己中冲刺的事实──德古拉在他上肆并目凶光,这让他想起那些在战场上被长矛从门到的尸首,他正被德古拉的长矛所穿透,这男人甚至在痛苦的间中旋转著,这让他里的某个分被大力摩,疼痛使他的官更加锐,摩让他的阴开始,他不断地淌著,那些东西从他不断收缩的袋中被挤压去,沿著开始上升,烈的,想要从中某种质的愿望开始让他手脚痉挛。
波斯亚知德古拉要什麽,他想笑给这恶毒的妖怪看,但他的况让他不得不把自己的嘴闭好,手指带来的疼痛还不曾散去,而在不久之後──德古拉的阴会他的,那东西足以让任何拥有他的男人为傲,但它的承受者却未必见得会十分欣喜──至少不是他。
德古拉的红中燃烧起来,他对面的波斯亚的眸泽如冰,他们虽然是两个差别巨大的男人,但现在都为望与某种有些并不那麽原由切实的怒火所牵引行动。
但,波斯亚还是选择持续地激怒德古拉,好吧!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但在他成为信徒之前他早就是个真正的男人,即使被暴的时候他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心退缩。
德古拉握住自己的──他的早早地涨,并为波斯亚密中已为他所探知的纯粹甜而分粘稠──他波斯亚的双之间,将波斯亚的双架上自己的腰,他晃动手,使得他柔丰厚的在波斯亚的间摩。
伯爵决定让波斯亚为自己所说的话付代价,他的阴很快地冲向波斯亚,他的如铁,它了去,一个紧得难以想象的甬,但它并不为遭受阻碍而停滞,它冲刺著,一直到深。
波斯亚凶狠地掐住德古拉的肩,即使他没有那麽锋利的指甲,他的力量还是让双手深深地掐德古拉的肉。
他放任自己的阴在波斯亚的门来去,他并,速度快得不象对待一个第一次的对象。德古拉前後移动著,他的速度还在加快,阴在波斯亚的後时是那麽地用力,他的壮已迫拉开所有原本密合的褶皱,并且拉扯著周围的肌肉一同。他低看著自己的动作,当他的阴从波斯亚暂时撤离,他看见一些粉红的肉被拉扯来,它们脆弱地被翻卷,但在一个瞬间又被那丽而颤抖的。
这显然是一种极端的痛苦。
[德古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