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如此的愤怒,波斯亚依然并不逃避。
德古拉从眯起的上睑中的隙里看著波斯亚,这个神父一定是发狂了,他是否知自己的境,他被拉开大,甚至不能掩饰自己脆弱的,当然他在心中为发现波斯亚的茂密丛林与他的发是同样的月而十分喜悦,这种柔和的光芒在每一个漫长的夜陪伴著他,他总与月光相互依存。但他还是要提醒波斯亚他在说什麽,但他同时认为自己并不该这麽好心,他是血鬼伯爵,为何要在乎一个比自己弱小的人类的受?
[你需要被拯救,德古拉,你的灵魂在地狱中倍受煎熬。]
波斯亚认为自己已经气昏了,他懒得去探索自己为何变得如此暴躁,总之他的生活早就被这只妖所破坏,现在他已把教廷都丢在脑後,他全神贯注地关注德古拉,但这家夥从一开始就已经放弃了自己。
那些是他蠕动的结,锁骨颜暧昧的凹陷与起伏的,因为凝聚望冲动而收起的腹与密的月草丛中兴奋立起的阴。
[如果你像你说的一样,是一个真正的血鬼,那就过来吧!你到现在为止也一直在跟我聊天不是吗?伯爵,你让我觉得你间的东西是个伪。]
波斯亚彻底地在德古拉面前坦白,他的躯是如此,他也准备将心中的话传达给德古拉。
动宽阔的肩,尖锐的犬齿随著笑声开始逐渐突嘴唇之外。
[你知你在说什麽吗,神父,你可是第一次。]
手指开始住波斯亚的开并逐渐,它略略带来一些微凉,随後便毫不停滞地戳波斯亚的中。德古拉在自己这档事的时候一
英俊而年轻的神父的话让伯爵再度发一阵狂笑,他伸手,只是这一次目标是他自己上的衬衣,那可怜的东西立刻碎成一片片的掉在床上,只有一两条还残留在伯爵壮的肩。
[我是如此狰狞,波斯亚,这是真实的我──不论你听到什麽关於我的事,或者看到什麽,但所有的记载都称述著一个事实,我是邪恶的,是教廷无法解释的黑暗,我就是如此存在并将永远存在著。]
德古拉的发开始生长,它们从肩一直长到大约四英尺,那些柔的漆黑的东西弯曲蠕动著,迅速在波斯亚边堆起来,它们在波斯亚没有发觉的况将他的四肢包裹。
冷漠地如法炮制过自己的,德古拉与波斯亚终於坦在对方面前。
然後它们开始越来越紧,把他的四肢从的中轴线附近拉开并固定,波斯亚觉得自己就象一个拉线木偶,他曾在那些全世界四循环表演的戏团里看见小丑玩那种东西,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他被张开,大大地,曝容易受伤的分。
[我的灵魂,那是被我抛弃的东西,撒旦喜它,於是将它带走。为何你还有时间考虑我灵魂的归属?神父,我即将用手指穿透你。]
波斯亚觉得自己也开始有一些愤怒起来,这并不是因为德古拉的傲慢无礼,也并非由於德古拉面目凶狠地恐吓他,他恼怒著的是伯爵对自己灵魂与的轻视──他否认自己所拥有的,这使波斯亚的愤怒不断涨。
德古拉脆地将手指送上前,他的手指虽然无法与他值得自傲的阳媲,但对一个从来不曾被人穿透後的男人而言接受他的手指也并不会好受,并且是两只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