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居然敢走神?」江温琪眯起双,曈仁映著猎健壮优的曲线与挣扎沉沦於的倔,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抬手,残忍地去半真空状态的乳夹,转而附在两颗胀得泛红的卵。
「奸夫你看,舞耶!」
!恁爸的鸟是肉的,不是死太监拿来练手力的铁球,别再玩了啦!这样、这样会……会……
噗!伴随著一声跟放屁差不多的音效,巨龙昂首腰,上亿个能制造小小田侨仔的虫犹如火山发的岩浆般,从巨龙中源源不绝地。
「吚啊──」
「恁──娘──ㄟ──」金火旺疼得皱眉大叫。
柔顺的长发散落在鼻前,带了些洗发花香,本来金火旺最厌恶什麽花香果香这类查某人用的东西,就连手小弟们不小心沾上七仔(女友)的香或化妆品味,都会被他凶上老半天。可是不晓得为什麽,本来最让他厌恶的味放在这老板上,不但不会突兀,而且还让人觉得非常好闻。
嗤嗤噗!乳白的随著巨龙的摇晃挥洒在空气中,还真的……很像舞……
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任由拟真阴一一地著可怜的小菊花,发淫而规律的撞击声。
「啊──」
巨龙被恶人在指尖摇来晃去,还被人笑说是表演舞的龙,从来都是骄傲象徵的巨龙心严重受创,趴趴地倒在主人的肚,勉把尚未清仓的小虫吐在健的腹肌上,继小菊花後,成为第二个哭诉非人对待的受害者。
他说到话。可是可是,谁能告诉他为虾米会变成这款模样啊?他他他,他是绝对总攻、绝对总攻啊!他不要当受,不要被把郎(别人)屁屁啦!呜──
噗──咑──噗──咑──
「咿……咿呀……别……别……」
「放、放手……恁爸的鸟……呜……」
不能动弹的金火旺像条待宰的死鱼,被搁在号称专供挑战各种难度位的塑胶垫上。看著老板起脱衣,搓包裹著阳刚的黑三角,优雅而诱人地走来,吻上自己的唇,优雅而诱人地把他抱起,放在仿槟榔西施的货柜店的八爪椅上,把他的左右跨开搁在特制的扶手,接著椅旁边的遥控──
江温琪「好心」地走在卵上的振动刷,拉扭动的珍珠串。湿的尖在金火旺大块的肌上一一,手也没停著,像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小动,柔柔地抚摸心灵受创的巨龙。
江温琪用手轻抚吃力吞吐著假
金火旺还未从罐似的疼痛中舒缓过来,被袋保护得好好的两颗就惨遭震动刷的攻击,还有一只该死的掌也在玩他可怜的。
「……」金火旺那张像是被涂了柏油的脸,咬著嘴角愤怒地发想杀人愤的目光。
八爪椅的椅垫中央竟然冒一壮的人工阴,一一地突袭著今晚不知已经哭过几轮的小菊花。江温琪调了调摆放金火旺的位置,用手撑开松的小菊花,扶著拟真阴顺利地湿的。
「啧啧。」江温琪微笑看著这采的一幕,不知想起了什麽,在卵上的手指顺势一摸,掐著发中的巨龙左摇右晃还转圈圈。
「啊啦啦,终於换词了,待会搞不好连恁祖妈都跑来。」
「咦?怎麽才一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