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韩宇刚刚为自己解禁,想著终於不用如芒在背如鲠在般躲著瘟神了,在FREETIME转了一圈勾上个人就迫不及待的去开房了。
被捉奸的场毫无例外的,韩宇像个面饼似的被人翻来覆去的奸来奸去,最後别说反抗的力气,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尸似的横在床上一动不动,看得夏朗想给他外压,手刚一伸过去,韩宇瞪他,“什麽你?”夏朗倒是诚实,“给你外压,救活了,还能再一轮。”韩宇咬牙切齿的吐一个字,“!!”
韩宇的厄运并没有结束,当第四个他与夏朗相拥迎来的黎明到来的时候,韩宇终於很崩溃的痛哭涕,“大爷,你放过我吧,你就是找人快,你都我这麽多回了还不腻歪啊?”夏朗边开手机看叶司域今天的指示边说,“还真没腻歪,爷还没够呢。”韩宇抱著被委委屈屈的说,“爷,小的弱,不耐。”夏朗一听乐了,这人总是不经意给你儿小笑料,有儿风,但是得可,“喂,跟你说正经的。”韩宇的神立刻警惕起来,意识觉得夏朗所谓的正经绝对不是什麽好事儿,果然──
“你想要什麽我都给你,你只要老老实实跟我就行。”夏朗慢悠悠的看著他说,韩宇本不鸟他,只穿衣服,夏朗笑了一,“记住,我说过这句话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敢找别人你就死定了。”
是的,大瘟神现了。
“以後跟我吧,别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了。”
韩宇一听炸了,“我,你开玩笑吧?老给你守如玉个线啊?凭啊?”夏朗也不怒,平心静气的看著他的睛,微微勾起嘴角,“就凭爷你。”韩宇两一翻就躺在床上,心灵里默念了N遍绝对不能屈服之後,又弹起来,“我靠,你躺让老一回老就同意,妈的,你算老几啊,要求我?你有病啊?”韩宇气咻咻的翻床穿衣服,倒不是他一正气的不同意,他是怕夏朗冲过来揍他,不知为什麽他就是有这种直觉。
“宇哥,你行不行啊?”搀著他的男孩轻声问,韩宇脚步有些虚浮,脑还是清醒,不忘调笑,“行不行你不是知麽,谁在我床上叫得那
可就在停车场吻的几分锺,事就现了变故。
先生把夏朗支去忙工作,夏朗一忙起来洗染无暇顾及韩宇,但是工作一结束,大瘟神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夜店门捉奸去了。
韩宇是想无视这个人的,但是被压在车门上亲的男人不了,“哥们你们要是有什麽纠纷就赶紧解决,我可不白给别人看现场版。”夏朗冷笑一声算他识相,大手一挥拎著韩宇的脖领直接把人自己车里了,最後还恐吓无辜的路人甲,“以後离他远。”
自此一别,韩宇终於有些平静的日,再也没有遇上那个号称是自己男人的人。酒吧里想起来的时候,韩宇已经迷迷糊糊了,挑起嘴角嗤笑了一声,笑自己怎麽还记著这麽无聊的话?
韩宇自然不会把这瘟神的话放在心上,这圈里,说著山盟海誓然後来群P的人一抓一把,再说他跟夏朗现在的关系连个长期炮友都算不上,他把他的话认真那不是有病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