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父亲的。”秦川不觉得白钦文造成了威胁。在他结婚与不结婚并没有什麽区别,至少现在他和白钦文在一起,那麽即使他结婚了,他也依旧会和他在一起。
“那关於结婚的事……”
“呃,没、没有……”突然
这是个瓶颈,秦川和白钦文都不是坦率的人,至於以後这种不坦率所带来的伤害到底是谁受得更重,不得而知。
白钦文觉到秦川上散发来的犹豫光波,却识趣的并没有问。他不是那种话多疑虑的人,可是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比如“如果他想告诉我他自己会说,不然问了也不会得到结果”这种想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白钦文是绅士,可是秦川并不是你对他绅士他就能受到你心意的人。
也许这才是他与父亲正常的相方式,毕竟没有哪个男人对著自己的人与其他人生的孩还能摆好看的脸。
气氛不知为何凝重起来,白钦文刚刚睡醒,现在清醒的很,秦川却是累了。也没心思再与白钦文说些什麽话,勉笑著拉住他的手:“你的清理了吗?”
“没什麽,”秦川不自觉的收起愁苦的脸,抿著嘴唇。“怎麽这麽快就醒了?”
自己不该抱怨,父亲已经把非义务上能够给的东西,都给了自己。甚至连公司都要一并让自己继承。也该满足了。
“……怎麽了?”不期然的声音突然想起在耳畔,白钦文写著“担心”的脸也现在自己前。
白钦文丝毫不知自己的命运,他已经被秦川看附属,也许是不可分割,可是秦川却忽视了,白钦文再懦弱无能,他也是个男人。
诺大的府邸瞬间散了个净,方才还充斥的交谈笑消失的彻彻底底,秦川不觉有些恍惚,压著太阳以驱散自己的疲惫,总是这样,秦川有时候会想自己的存在到底是否有必要。在父亲的很许从来都没有把自己这个继放去过。上一秒还与人谈笑甚,一秒必定对自己冷脸相待。
“是吗……”秦川心惊了,很快又平复来,并没说什麽,他并不打算隐瞒父亲要为自己办相亲宴的事,但是也不准备主动告诉白钦文。毕竟对秦川来说,告诉或者不告诉,真正都一样,而且他也知有的人对於这种事有执著的厌恶,如果告诉白钦文却得到被纠缠著质问的结果,那会让人很烦闷。
“有你这麽说我就放心了。”秦父,看儿回答并不似权宜之计,便站起:“我和你母亲回去了,过几日我会帮你办相亲宴,理好你的关系。”
“是的。”秦川微微垂。不置可否。
“来的时候……”白钦文的脸红了红。秦川抱他屋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因为没有穿衣服,而且屋人声鼎沸,才没敢声。只得呆在卧室,等仔细也听不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才现。
却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想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脸瞬间黑了来。滥交是一回事,认真又是一回事。这两码事完全不可以混在一起。
秦父与秦母就这麽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独留秦川和还在楼上睡熟的白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