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清听了,兴得连门也顾不上关,转向里跑去,边跑边叫着母亲。
侍从拿起瓷茶杯,在杯托上先转了转杯,这才轻轻揭开盖,篦了篦,然后啜了一,将茶盏又放回到桌上。
侍从见那少年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衫,虽破旧但却很净,而且眉目清秀,气质儒雅,与那人果然有许多相似之,便笑:“请问这里可是柳家吗?”
侍从了声“不敢”,将拴在门外,跟着柳怀清便穿过院,了正堂。
少年听到“二公”三个字,神一黯,又听说这人要找母亲,便疑惑地问:“你是谁?找我母亲有何事?”
得到少年肯定的答复后,侍从又问:“那么您就是二公柳怀清了?不知柳老夫人可在家吗?”
过了一会儿,柳怀清又兴兴地跑了来,拉开大门:“这位哥哥快往里请,我母亲在堂中恭候呢。”
柳怀清听了一愣,上又惊又喜,一把拉住侍从的手,急切地问:“你有我哥哥的消息吗?他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你快告诉我啊!”
过了一会儿,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打开门向外看了看,见到这侍从,觉得很奇怪,迟疑地问:“请问你找谁?”
宇文真看看这个自己最得力之人,心知荆墨一向明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以这个说难不难,说易不易的差事才让他去,没想到仍是不成。
文氏见他这一套动作中规中矩,从容不迫,心中暗暗惊疑,不住猜测,脸上却不动声,:“老先夫早亡,家中落,待客只能用这茶,还请小哥见谅。”
堂中一张椅上坐着一个四旬左右的妇人,虽是布衣荆钗,脸上不施脂粉,但容貌端庄,神淡定,斯文中透着刚。
侍从在一旁的椅上斜鉴着坐,这时柳怀清端了两杯茶上来,放在桌上。
宇文真淡淡地说:“不用先急着讨罚,将经过细细说来我听。”
侍从见状,心中暗叹,果然是兄弟深,便温言:“二公别急,怀暄公现在就在兰京,过得好得很,我这次是奉主人之命,有事与令堂相商,请二公快去禀告。”
荆墨答了声“是”,然后便仔细说了起来。
侍从一笑,:“我是从兰京来的,有你哥哥怀暄公的消息,特来报知令堂。”
侍从四一打量,心中暗叹,柳家的院里已是空空,房中更像是被风扫过一样,连张多余的纸片都没有,日过得的确艰难。
不过无论哪座城市都有一些贫困之人。
侍从品
侍从知这便是柳夫人了,忙施礼:“见过柳夫人。”
越州距伊州路途不远,虽不及伊州那样金粉迷醉,但也是江南一座大城。
了来,给宇文真请过安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低声:“王爷,荆墨无用,这次的差事没有办成,请王爷责罚。”
柳夫人文氏欠还礼,微微一笑,:“小哥多礼了,一路辛苦,快快请坐。怀清,快些奉茶。”
一个青衣侍从了,站在一个简陋清贫的门前,上前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