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它吧?现在熟悉一xia它的形状和尺寸好不好?今后承-受它的时候便不会那样怕了。”
怀暄又羞又恼,狠狠瞪了他一yan,这东西自己怎么会不熟悉,它曾无数次突rujin自己的shen-ti。
怀暄红着脸便将手往回chou,但却被宇文真qiang力an住,宇文真贴在他耳边,声音略带嘶哑地说:“怀暄,我忍得很辛苦,但又怕伤了你的shenzi,你就用手帮帮我好吗?只一次就好!”
怀暄听他这样ruan语相求,心中便ruan了,况且早上qing-事方毕,余韵犹在,此时又是这般缠绵qing调,怎能当真忍心拒绝,便垂了tou用手轻轻握住宇文真的阳-wu。
宇文真见怀暄肯了,心中一re,那玉zhu更加兴奋,立时又cu大了一圈,昂首怒涨了起来,怀暄gan觉到手中的东西又re又ying,还一tiao一tiao地,心中便有些惊慌,暗想若宇文真此时不顾惜自己,一逞yu-望的话,真不知要受多大的罪。
怀暄轻咬着xia唇,学着宇文真往常为自己纾-解的方法,慢慢套-nong起来。
怀暄虽被bi1为娈-chong这么多年,但谢zi风十分疼他,只要他不反抗,便由着他消极被动地服侍,因此怀暄只知躺在那里任人享-用,却连接吻都不怎么会,更别提用手服侍人。他笨拙地摆nong着,只知使用一些极简单的手法,但就是这样生涩的动作,却也令宇文真极其兴-奋,脸上一片红-chao,眯起yan睛急促地chuan息着,仿佛置shen云端一般,享受着怀暄主动给予的异乎寻常的快-gan。
怀暄难得主动一次,宇文真怎肯那样块便结束,况且他本来就十分耐久,因此直累得怀暄手都酸了,那肉-棒却还是盎然ting立,没有半dian要xiechu来的苗tou。
怀暄嗔怨地瞥了宇文真一yan,见他一脸陶醉,正mei的很,显然一时不会完事,只得将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他两只手同时抚-nong,给宇文真带来的快-gan更大,宇文真绷紧了shenzi,仰起tou大kouchuan着气,又过了好一阵,这才shenzi一抖,“啊”地一声xie了chu来。
宇文真搂着怀暄,又闭着yan睛回味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睁开yan睛,见怀暄顺从地依偎在自己怀里正an摩着手腕,知dao自己又让他累着了,忙说:“这shui有些冷了,好在现在天气re了,还不要紧,我们回房里去吧。”
怀暄轻轻diantou,宇文真扶他站起来,拿过厚布巾给他cagan1上shen,用布包了抱chu了浴桶,cagan1全shen后为他穿上柔ruan的袍zi,让他先坐在一边,这才穿自己的衣服。
收拾完毕后,宇文真抱着怀暄回了房。两人紧紧依偎着坐在床上。宇文真还不满足,定要抱了怀暄坐在自己tui上,像是抱一个jiao弱的女zi一样。怀暄本不愿让他这么抱着,但宇文真的双臂何等有力,环住了他的腰令他gen本无从抗拒,kou中又ruan语哄着,怀暄shen上乏力,只得依了他。
宇文真将怀暄抱在怀里,心中说不chu的满足,眉梢yan角都是笑意,他将怀暄纤细的腕zi握在手里,轻轻给他an摩着。宇文真jing1通经络xue位,手上力度适中,自然比怀暄自己an要舒服得多,an过了手腕又an小臂。
怀暄全shen放松地伏在宇文真xiong膛上,再没了一丝戒备与伤gan,宇文真只觉此qing此景温馨异常,再看怀暄脸上一片恬适安然,两人之间此时正是寻常夫妻间的相依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