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再生气了,板着脸很容易老的。笑一笑么,来,玉衡,笑一xia给我看!”
宇文真嬉笑着哄着玉衡,想着能象往常一样混过去。
玉衡的表qing果然放松了一些,语气平和地问:“哦?你今后果然不再骗我了吗?”
宇文真温柔地看着他,郑重地说:“真的,我再也不骗你。玉衡,你知dao以我的shen份,会知晓许多事qing,其中很多都不能对人说,所以我对你并不会完全的知无不言,这一dian我不瞒你,但今后只要我对你说的,就一定是真话。”
玉衡淡淡地说:“谁稀罕去打听朝堂上的事?我只想知dao一些和我自己有关的事qing。你可说了,不会瞒我的。”
宇文真连连diantou,迫不及待地表白dao:“那是自然,一定一定。”
“我且问你,你让人把我带到王府之前,是不是见过我?”
宇文真笑dao:“是啊,那年我到北方查个案zi,回来时经过相州,在书肆中遇到了你,当时一yan便看上了,所以才想尽办法把你请了来。幸亏那天我去了那条街,否则今生就要与你错过了。”
玉衡的心一翻,书肆中的那一幕重又chu现在脑海中,那骄慢矜贵的豪门公zi与yan前温柔对待自己的俊mei王爷逐渐重叠在一起,一个原本模糊的想法在他脑中渐渐清晰。
玉衡的心一diandian变凉,却仍不动声se地问dao:“我本是要应科举的,最后却被取消了资格,你可知dao这件事?”
宇文真的心一颤,脸se变得有些不自然,但仍非常镇定地diandiantou,dao:“我知dao。”
“我一直都很奇怪,云王gaogao在上,怎么会注意到我这样一个小人wu,定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
宇文真默然无语,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玉衡凄然dao:“是你吗?是你请云王取消了我科考的资格,然后把我nong到这里的,对吗?”
宇文真心里一阵冰凉,玉衡xingzi清gao,本以为他不会懂得这些阴谋诡计的事qing,哪想到玉衡虽不屑于那些鬼祟之事,但却十分聪明,此事对他至关紧要,前后一思忖,竟被他猜了个正着。
宇文真知dao玉衡一心想谋个正途chushen,以摆脱过去曾经为nu的屈辱,这曾是他全bu的希望,但这个希望却被自己毫不留qing地打碎了,听说玉衡当时就大病一场,这病gen就是那时留xia的。现在他虽能接受自己对他的好,但却只是无奈之举,如今被他知dao了当初的事,定会以为自己是为了满足私yu,才zuochu这样卑鄙之事。
偏偏这事还辩解不得,自己当时对玉衡的确只想一逞seyu,并未动qing,后来才喜huan上了他。自己当初的zuo法现在看来的确不可原谅。
宇文真垂xiatou一言不发,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只等着暴风雨来临的那一刻。
玉衡看他这个样zi,怎会还不明白,只恨得浑shen发抖,但脑中却又偏偏冷静得chu奇,一件件往事从他脑海中掠过,现在一切都明白了。
玉衡声音略有些颤抖,但qing绪却十分平静,缓缓地说:“你只为了逞自己的私yu,便视他人如草芥,纵然别人shen份卑微,难dao就是任你随意玩nong的吗?你知不知当我卖shen为nu,从此不再是个人,只是主人的一样东西时,心里是什么gan觉?我一心希望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