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际蒋光士就像驼鸟一样,依着本能就抱着使劲蜷缩,也不在意自己的屁正撅得老,埋首便往墙角钻去。蒋光士虽然对虽然向来兴趣缺缺,但对女的慕之心还是有的,单是观看她们摇摆,便已是赏心乐事。况且自己英俊多金,会受迎也是没办法的事。是的,蒋光士一直是这麽想的:会失去女朋友只是失败者的错。世界大家完全公平竞争,本就没甚麽抢不抢的理。
蒋光士急速地转动珠,很快便明白了那无言的教育——不怎样他都不能走这个绿圆圈,不然便会被打!
蒋光士还是在笑。那笑容是他特地在镜前练习过的,他本来就长得俊,这麽一笑起来便更是亲切讨好,这种笑容平常亦只有生意额大的客人才能有缘看到。像郭这种低层员工更多时候只能看到他板起的臭脸,所以此时也就觉得新鲜,不禁停住手上的动作愉悦的表。
谁他妈的要跟你玩?蒋光士心里猝然冒起了许多言秽语,然而在现实中他却还是,笑得格外献媚。
然而圆圈的范围实在太小了,蒋光士赶紧缩起手脚,神经质地检查自己有没有一丝肉在外,末了还对郭讨好地笑着,那对圆睛似乎在乞求:我很乖了,请不要打我。郭站在圈外摸着棒,看到前的景象,不由得赞叹:「你果然是拍屁的英呢!这麽快便学会了吗?」
「那最後送个礼给你好了。」郭一看到他的脸似乎就兴了,随意把棍棒丢到房间一角,伸手却解起自己的带来。
「不要、不要打了......不要......呜......」蒋光士泣的声音也是很动听的,随着扭动的屁在房间起伏不断。他怀疑自己快要被郭的棍棒打废,即将被阉割的恐惧侵袭神经,迫使他四肢在地上扭曲爬行。「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对不起......」
安全了吗?已经不会再打自己了吗?蒋光士僵着脸笑着,正想告诉自己可以安心的时候,房间突然便传了空袭警报一般的恐怖回响。蒋光士不知发生了甚麽事,又不敢放脸上的笑容,只好使劲扳起嘴唇牙齿。
她们看到你这鸟样还对你的鸟有没有兴趣呢?」
郭突然就不打他了。他不晓得这是不是个机会,赶紧便把手指伸绿圆圈外。「啊呜!」就在这时棍棒又来了,重重地击打在指甲上,迫得蒋光士又喊一声惨叫。然後那棒又顺着圆圈的外围拖拉着,尖刺的声音细长地在房间里响动起来。
前全是落的棒,彷佛整个房间都是拷问的乐园,然而不他是求饶还是说着对不起,行刑人也没有一放轻手脚的心思。蒋光士绝望地爬动着,想着自己会就这样被打死。可就在这时,上一直持续的痛楚却消失了。蒋光士茫然转着视线,这才发现自己又爬到开始时站立的圆圈上。
蒋光士心里猝然冒起一阵不祥
与他的表相反,郭听着警报声却了不耐烦的神。「啧,用得着这麽准时吗?」郭看了看手上的表,一边又温和地对蒋光士问。「和我一起玩很开心吗?」
然而在暴力面前他一声不哼,苍白着脸惶惑地看着前的人。那糗样刺激得郭玩心突起,就像打鼓一样,顺着左右左右的顺序把棒敲去,很快便把蒋光士的屁化妆成一片白里透红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