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亓白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嘴巴一歪,抛了个媚yan,“亓玄。你……是嬴政?”
嬴政心tou一惊,此人的yan神放dang不羁,yan睛虽笑,可是冷酷成冰,刚才他还要杀了自己,现在却和自己如此愉快地聊天,好像丝毫不把生死放在yan里,就像……掌握他人命运的死神。
嬴政暗自握拳,神经紧绷,“你为何装成墨亓白这么久,是想刺杀朕吗?”
“我……装成墨亓白?”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亓玄噗嗤一xia笑了,“别闹了,那个弱鸡,我gan1嘛要装成他!”
嬴政未置可否,yan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亓玄,仿佛要用yan神把他刺穿。
“简而言之,”亓玄换了个姿势,抬tui把脚放在床榻上,“我和那个弱鸡两个人,共用一个shenti。”说着还把两gen手指向一起靠了靠。
嬴政继续一言不发地看着亓玄,yan里充满着疑惑与戒备。
“放松dian,如果我想杀你,无论你是不是皇帝,早就死了。”亓玄气定神闲,老神在在。
“你!大胆!”嬴政气得脸都红了,他努力克制自己,因为他知dao,那个亓玄有那个能力。
“别别,皇上息怒,皇上您坐xia,我慢慢跟你说,我看你站着累。”亓玄掏了掏耳朵,满不在乎地敷衍着嬴政。
“哼!”嬴政拂袖,并未理会亓玄的话。
亓玄见嬴政执拗,也不在意,接着说:“那个弱鸡并不知dao我,而我知dao他。他一旦产生极度害羞或者恐惧的时候,我就会chu现,替他承受着一切。看你们刚才的样zi,似乎是要……嗯……行房?没想到你好这kou。”
“混账!来人!”嬴政忍无可忍,大声喝dao。
“且慢,”亓玄赶忙抬起手,阻止,“抓了我你会后悔的,你如果不相信,我还能再告诉你一件事qing。这件事有关于你,也有关于我!”
匆忙赶紧来的小太监焦急地看着嬴政,嬴政一摆手,让他候在那里。
“这就对了嘛,”亓玄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几个月前,我接到个一桩买卖,让我去一个小村庄去杀几个人。我连卖带送的,顺手杀了整个村zi。这笔买卖,我想问问皇上,我zuo的亏还是不亏?”
嬴政的脸se变了几变,挥了挥手让小太监chu去。
小太监犹豫了一xia,便退了chu去,耳朵却时刻警醒着。
“试问,那个弱鸡怎么会有如此的胆se呢?”亓玄在寝殿里来回踱着步,“放心,我不会杀你,虽然你刚才差dian非礼我。既然那个弱鸡喜huan你,我也会稍微照顾一xia他的qing绪。”
亓玄走到嬴政放着竹简的案几上,随意拿起了一卷,翻了翻,“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都看不懂。不是我们秦国的文字吧?既然都臣服于我大秦了,为何还使用自己国家的文字,你也看不懂吧,斩了他吧。”亓玄扔xia那竹卷,搓了搓手。
嬴政心思一动,此人的确不是墨亓白。墨亓白的yan神虽然淡漠,却不冷血,虽然脸上总挂着笑容,却是有礼有节,尽guan和自己说话随意,却也有着朋友的温qing,不想yan前这个人,说chu的话语cu鄙不堪,连声线都有些不同。而且,有一次,墨亓白看到了以前别国的文字,他兴奋得不得了,好像见到了什么新鲜事wu,还说一个国家的文化要兼容并蓄,容纳各种文化,形成百家争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