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记得不是这样?”徐风堇话音未落,却被不知何时而来的卲山打断,卲山如今早已经提为副将,回家换了常服,直奔郁王府
,这事从赵郁将徐风堇带回京城跪在殿外受罚时就记了,只是那时不觉有甚,如今这般深,却不能不理。
赵端:“朕向来赏罚分明,你有事便说。”
岑灵连连,还未说话,却被余三娘夺过鸡掸,指向徐风堇,泪忍不住便任由它放肆地往,嘴上气骂:“想你?我呸!你这杀千刀的崽,坑我说是外半月却骗我一走八年!跟你那个死爹一样没心没肝!你知我是怎样日夜担心的睡不好觉!你还给我笑,我让你笑!”
岑灵忙:“我,我怎敢您。”
徐风堇开心不已,忙跪:“多谢父皇!”
“当然。”徐风堇得意,召集众人便:“那日我和郁郎上山抓鸟,却没想到遇见这么一只吊睛白虎!你们是不知当时有多危险,简直命悬一线生死攸关!幸好我和郁郎智勇双全,沉着冷静,共同联手才将这只老虎斩与刀!”
他这边说得滔滔不绝,赵郁听了一半,脸渐红,轻咳一声转去了书房。
赵端:“你确实不错,不愧是郁儿选来的王妃,你若想为官也行,若合适的官职,且去试试。”
徐风堇忙:“我与王爷明日拜堂,不知那时陛是否有空,能不能来府上参加一番?”
徐风堇才刚一回来,就被余三娘追得满街乱窜,赵郁这厢跟着了半晌闹,最终将人藏在背后,对余三娘笑:“好了好了,余老板也跑累了,别跟他置气,你若还不消气,那就打本王两,虽说本王凤龙孙肉贵,但为了让余老板消气,打也无妨。”
行过接风大典赵徐二人终于打回府,此时又到初秋,天气清,郁王府大门早已经站了不少人,程乔不停张望,见到车时兴奋喊:“回来了回来了!”他这话音喜得变调,余三娘忙提裙走台阶,看似十分心切,却又在徐风堇掀开车帘时,收敛来,可怎么收敛都忍不住嘴角颤动,本想新的鸡掸,却被站在一旁着浅青官袍的岑灵拉住,阻止:“三娘,阿瑾在边关受了不少苦,您就别打他了。”
久违了府中味,瓜果甜酥,徐风堇一气吃得肚圆,撑得打嗝还要补上一块蟹黄汤包,他从荒北带回来不少东西,饭后便全送了去,唯有一样气派的摆在院,看着十分骇人,那不是旁的,正是一只吊睛虎,岑灵觉得震惊,不可思议:“这是阿瑾猎的吗?”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余三娘哪里还敢,讪讪收手:“王爷快屋休息,午饭早就准备好了。”
赵端先是怔了怔,看向赵郁柔和的目光,笑:“可以。”
这厢话音刚落,赵徐二人已然车,程乔见到赵郁喜极而涕,一个劲儿嘘寒问,徐风堇看向三娘岑灵,咧嘴笑:“嘿嘿,你两是不是想极我了?”
徐风堇忙:“多谢父,父......”也不知这么叫对不对,只得囫囵过去:“我无墨哪懂朝事,不过是跟在王爷边帮他一些,算不得什么。”本想说不要封赏,想了想又犹豫半晌,不知如何开。
余三娘忍泪:“你别以为你现在了官就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