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徐风堇却始终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像是等着什么,却又不停得希望今晚无事发生。
徐风堇冷哼了一声:“你也觉得这话好笑?我瞧你这模样还有命当皇帝?阳气都快被了罢?”
赵燮略瘦,双目凹陷,颧骨突,中无神,满是戾气:“你就是老七那位待过门的王妃?”又:“长得确实不错,但也不至于国天香,哈哈哈说到底还是个男人,这般女相不知带没带把?”
徐风堇翻个白:“你有的我全有,你大可脱了瞧瞧自个儿是不是带把,自然也知我带不带把了。”
徐风堇心中烦闷,懒得跟他废话:“不知你深更半夜找我何事?”
岑灵除了他也无可说,便结结巴巴把自己对赵隽的心意说了来,徐风堇不是没有察觉,也不觉震惊,但瞧岑灵这幅样,看来是没有展,便:“你若喜他,便去告诉他,他若答应那皆大喜,他若不答应,你若还想,便去追求他,你若不再想,那便换个心境,等个有缘的。”
岑灵:“可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得上他?”
但往往事与愿违,更夫披星月穿巷而过“咚咚咚”敲了三声,示意此时到了三更天。
徐风堇说完坐想给自个儿倒杯茶,却突然想到才来这所院,屋里甚都没有,所幸有先见之明带了糕过来,便让岑灵烧了壶,两人简单吃了些后,各自休息,岑灵当晚想着如何让自己改变一些,最起码不能像现在这样连话都不敢跟赵隽讲,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徐风堇凶:“你怎么了?你是比人缺个胳臂还是少条?我比你那里?你多少还读过书,往后没准儿还能考状元,我就会个舞再往后几年胳膊僵了都不见得能蹦跶起来,你如今只会羡慕我,怎不想想如何去改变自己,人都有长短,你就真这样一无是?”
岑灵抿着嘴低,觉得他说话有理,便小声:“我......我知了。”
赵燮大笑:“哎呦,瞧这厉害的,也不知我那位表面温文尔雅的七弟,能不能驯服了你。”
岑灵摇:“这,这不一样,阿堇本就是个好的人,而我......”
门栓从屋扣住,寒光刀片顺着门轻轻拨动,“嗒”得一声,便轻巧地让房门四敞大开,接着走两位黑衣蒙面的壮汉,四观察半晌,见无任何异样直奔床榻将似睡梦中的徐风堇绑了起来,徐风堇猛地睁,并未挣扎,只是问:“什么人?”
赵燮走近几步猥琐:“深更半夜来找你能甚?不然你也甭嫁老七了,跟了我多好,待我日后登基,赏你皇贵妃当当如何哈哈哈哈?”
徐风堇:“我跟你有什么不同?不一样和郁郞在一起?”
原本寂静无声的院落早已灯火通明,来人并不算多,仅有十几名侍卫,看服饰,像带刀,侍卫中间有一人着锦缎黄袍,纹蟒绣龙,正是当朝太,赵燮。
黑衣壮汉声:“老实。”说着便将徐风堇拖到门,再次打开紧闭的房门。
赵燮最是不听旁人说他当不上皇帝,当即便怒气冲冲走到徐风堇跟前要抬脚踹他,却没想驾着徐风堇的那两位大汉竟稍稍后退,让赵燮落了个空,赵燮大怒,吼:
眉:“怎又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