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微微皱眉让他“趴好。”接着沾些药膏在他伤上涂抹均匀,这药膏冰冰凉凉,徐风堇哼哼唧唧呻:“好舒服......”
赵郁冷:“你们也是煞费苦心。”又看向邵山:“这事是你跟王妃说的?”
邵山老实,又忙忙摆手:“是,是我先找的嫂,但其实他早就察觉到了,若我不来,他估摸也会自己将事儿办成......”
邵山与昌叔在院外等着,见赵郁过来双双行礼,赵郁看了昌叔的:“真的崴了?”
赵郁眉角动,若不是他屁红不堪恨不得打上几,他:“王妃为何不听话,要自作主张?”
徐风堇笑:“但我现在也知了王爷舍不得我,别说打我十几板,就算以后让我赴死,让我上断台我也乐得兴。”
赵郁与他对视片刻,沉声:“从双七为你动心便信了你,只是一时分不清恨哪个为重,纠结思量许久发现还是王妃占了上风,王妃不仅在清乐坊南馆嚣张跋扈,在自个儿地盘上肆意妄为,如今还要来本王心里搅和一番,闹得本王信你,你,时而想你,心中念你,怕永生永世都要离不开你时,你却还要为我赴死?为我上断台?之后留我一人枯首一生?日日夜夜相思于你?”赵郁说完,不待徐风堇反应便走门去,心中又:会不会说得太重了些,可若此时不说,日后真了什么大事,他再像今日这般犯险是万万不行。
徐风堇:“我恋慕王爷,若王爷有难,我自然要去,这有何不可?”
昌叔“诶”了声,将伤药拿来递给他:“王爷无需担心,这药是我亲自调的,涂抹几次便可痊愈。”
,我怕不是有喜了罢……”
赵郁不悦,皱眉:“王妃以后还要为我独自犯险?”
“哈哈哈哈哈”这边话音落邵山已经笑倒在地,被赵郁呵斥闭嘴,吓得溜屋去,赵郁对徐风堇冷:“旁人有喜都是肚疼,怎么王妃有喜是……”他一时说不鄙之话,自个儿气郁,只得对昌叔:“若是没大碍,昌叔留药先去吧。”
徐风堇:“怎就许王爷为我着想,不能我为王爷分忧?”
赵郁起:“这次怪我没对王妃说清心意,但从今日起希望王妃记住,你我之间不再是表面夫妻。”
“啊啊啊嘶——!”三人话没问完,室便传来一声哀嚎,赵郁顿时一惊,忙跑屋去,问:“怎么了?”
徐风堇赤脚站在地上次牙咧嘴,见赵郁门几步扑倒他怀里:“王爷方才说得那些话都是真的?”
徐风堇扭,瞧赵郁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忍着疼笑:“王爷还在气呀?”又抬了抬斑驳红的屁:“王爷若还是气,就打我两,反正我也挨了十几板,不怕再多来几。”
徐风堇谨慎:“王爷是信了我?还是要休了我?”
屋再次剩两人,赵郁把床帐收起,将徐风堇光半来,又拿浸过酒的棉布轻轻了他的伤。
赵郁:“……”
赵郁手上一顿:“你心如明镜,知本王先前要什么。”
“你们是何时勾结一起......”
赵郁:“自然是真的。”又抬起他的问:“是碰到哪了?
昌叔笑:“是怕被王爷拆穿,故意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