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岑帮她了火,然后说:“你跟他一样,一路走得都太顺了。所以现在了这么问题,就受不了。”见宁清雅不言语,郭岑阴笑,“让他吃亏,受阻,从神坛跌到地上来过几天日。过了没钱的穷日,到时候,还谈什么?”
“我们会一直走去,过想过的幸福生活。”冯士程跟她承诺,“以后有什么话,跟我说。”
“嗯。”舒然冲他笑,发自心的真诚。
她都可以猜得到,到时候,她妈少不得又要说她一顿。金瑶又不傻,这种节骨上,她是能逃则逃的。
“来了来了。”听到门铃声,金妈妈把手在围裙上了,小跑着去开门。
宁清雅明白郭岑的意思,她没说话。了烟后,轻轻吐圈后。
……
若是在别的事上,她也不会这样小家气,但是冯士程不是别人。冯士程的事,也不是别的事。
宁清雅坐在副驾驶座,闻声冷冷瞥了郭岑,然后问他:“你说说,那个舒然,她到底哪里比我好?为什么,冯士程视她如珠宝,却视我如草芥。”
意创大厦跟前的停车场,一辆黑豪车里,宁清雅边,坐着一个穿黑西装的年轻男人。
周六一早,冯士程开车载着舒然过去。
“你有份有地位,何必跟一个市井小民过不去?”
提前几天就给舒然打了电话,让她跟冯士程一起,周末过去吃饭。舒然自己母亲早早没了,平时金家人待她不错,她也是拿金爸爸金妈妈当自己人看的。
“这种事,是没有理可讲的。”郭岑看着宁清雅,“论容貌,她多算小家碧玉,你才是大家闺秀。而论家世,她的父亲,不过就是一个没混什么行来的机关单位小,而且现在还退休了。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宁家掌上明珠,而你的爷爷,当年可是带兵打过日本鬼的团长。”
冯士程忽然认真起来,他也没有说话,只是握住舒然的手。
舒然跟冯士程重新开始了,得知这个消息后,金瑶妈妈最兴。
,又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当初,嫁的不是冯士程的话,她也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会是怎样一种状况。
冯士程买了礼带来,金妈妈说:“又客气了不是?你们能来,我就很兴了,还带
“我不甘心。”宁清雅也觉得,自己本不必与舒然相比。
金瑶店里忙,她没空。再说,这种时候,她也本不想回去。
郭岑说:“宁,你真是钻死胡同里去了。这天底,何止冯哥一个好男人?如果你真冯哥,应该祝福他才是。你想得到、想拥有,不过是你自尊心在作祟。”
“从小到大,还没有我想要而得不到的。这辈,偏偏就栽在他手里。”宁清雅掏烟来,没有找到打火机,问郭岑,“有火吗?”
……
她以前不怎么这玩意儿的,不过近来有些瘾了。开始不习惯,但着着,就好多了。
“怎么样?就这,还不死心?”穿黑西装的男人就是叫郭岑,是徐俊白天怒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