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张景尧了针,挣扎着就要床。
“这么金贵你那条命?怎么?为林夕捐献骨髓很困难?”
“小侄!”
不对,尉迟沐怎么会死?从来不愿意认输,那样倔的一个家伙,怎么可以就这样没了?
“前面治疗的资料他一直不愿意给我,没办法判断的状况,还有将来的后续治疗,都不愿意合,见了这么多病人,这小倒是最坦然的一个,还真不怕死。”
老医生有些慨,一声长长的叹息,“本来是不应该告诉你,我一直在找他的家属,难怪找不到,原来给我的份都是假的!现在既然是你的朋友,好好劝劝,还年轻,争取治疗。”
只是,这次疼的更加厉害……
不算熟悉的疼痛,林夕死的时候,张景尧也这样疼过。
急忙床,张景尧突然觉得心一阵疼痛,来的突兀。那种疼痛,像是从骨髓的最深蔓延上来,一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神智。
也就是随便问了一句,赵权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招惹了尉迟沐不痛快,他脸瞬间变的难看起来,“不关你事。”
所有的景象变得模糊,倒是久远的对话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当初自己如何义正词严的诅咒着尉迟沐的死亡,怎样一遍遍的羞辱和嘲笑,就是落在尉迟沐脸上的耳光声音,现在都清晰的过分……
一声怒吼,“别拦着我,我要去找尉迟沐!”说不上来什么心,从听到那个字开始,所有的景都变得晃动起来,甚至就是脑海中那张脸也变得模糊了……
保守估计只有几个月。”
病房中兵荒乱,彻底堕的那片黑暗里面,张景尧还是没有看见尉迟沐。
“找人教我的,养生汤,看你最近脸不好,专门学了这个。”有些不好意思,赵权咧着嘴傻笑,“我刚刚看你带了一个东西回来,是什么啊?”
“你的意思是?尉迟沐病的很严重,现在快要死了?”喃喃开,张景尧还是第一次发现“死”这个字说来这样的刺耳,甚至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尉迟沐状况已经差到了现在这种状况?他快要死了……
不是赵权的错觉,一句话的功夫,尉迟沐又给自己上上了
“别动,是心脏病,这小心脏病犯了!”
最近这几天刚刚养来的好,赵权原来还有这方面的天赋,饭的本事很不错,“今天吃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尉迟沐顺手将手中的袋扔了一边的柜里面。
自己好像又丢了什么……怅然若失,这一次,还是抓不住。
“小侄!”
“死了的那个怎么不是你?真是笑话,最后居然是好生生的活着。”
“呵呵,该死的从来都是你,尉迟沐,林夕死了,我要你跟着一块地狱!”
“去什么地方了?”还是和以往差不多的状况,电梯刚刚上来,便看见赵权殷勤的冲着自己打招呼,为了能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赵权在门搬了一张椅,每天就这样坐在门,“我今天接你班,你怎么又不在?”他有些怨念,一直止不住的嘟囔。
张海越见状,急忙想要拦来,“小侄,你不要冲动!”
又瘦了,几乎是看着胖一天天瘦来,当初确实没有骗自己,胖现在看上去样不错。“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