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姚锦原不打算再跟他纠缠去,他略微用力,把人往后面推了。
“就算争取不到,也没有拱手相让的理,
姚锦原心里的揣测被坐实,原来程央真的是。
迟屿一被戳中痛,刚还姿态势,张牙舞爪的觉得对面的人不过如此,可一推之后靠在墙上,他佝偻着背略微低,连眶周围都泛着一圈红,“那你呢,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次他回来,觉得程央似乎又清瘦了,原来不是错觉。
“那就一定是你吗?”姚锦原笑了笑,“未必吧。”
这让他不禁皱眉,“你在这等多久了?”
“你自己不能问他吗?”现在通讯这么发达,要找个人还不容易。
迟屿知他在故意气他,可他一个连程央家门都不去的人,看到有人拿着特权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就好比班级里明明比别人更努力,却总得不到老师的嘉奖一样,他难以抑制的妒意横生。
对他而言最实质的障碍已扫除,他应该兴才对,可心里有个声音却不受他控制,背而驰的想要应喝前这人说的话,程央不可能选择他,他就算是,他知他的心思,他也不会选择他。
“他什么时候回来?”迟屿右手撑着墙,勉把站稳。
还以为那人材跟他差不多,态度又这样蛮横无礼,至少不会这么容易让他得手,没想到只是这么不轻不重的一记,就把人直直推幢在了后的墙上,力没有任何抵充,以至于发很大的摩碰撞声,要么不经防备,要么没力,姚锦原看他脚步明显虚浮,猜想多半是因为后者。
“所以不你是谁,都麻烦让一,我现在要去给他饭了。”
那他会选谁,前这个看上去可怜兮兮只会死缠烂打的人?
“他没跟你说吗?”迟屿问。
像之前他等在楼那次,程央整晚都无法安睡,所以才一直力不济,连宋业都发消息给他,说程老师最近上课频频走神,担心是有什么事。
他一直以来的态度难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又或许是他想到,现在他和这人唯一的区别,竟也就只剩了这么一。
因为和像你这样要在楼等一个晚上的人不一样,姚锦原很想这样呛回去。
他试着去抓,却扑了个空,只能拿睛紧紧盯着,“他给你的?他为什么会给你?”
“所以我猜你跟他关系不好吧。”姚锦原看了他一会,说。
个陌生人这样连番质问,这时候也难免有些动怒,他停动作,转过看着他,“同样的话我刚才也想说,怎么又是你,你跟他什么关系?”
是因为这个人吗?
没说是因为程央没有给他再多的底气。
姚锦原被这一句问笑了,“说什么?你是觉得他需要向我解释你呢,还是你值得他对我解释?”
“他不可能选择你。”他说。
“你跟他能有什么关系。”迟屿看着他,像是自言自语,“你不过就是他的一个学生。”
“确实。”姚锦原,“我认识他的时候不巧是他的学生,不过现在……”他把钥匙拿在手里转了两圈,“我已经毕业了,而且就凭这个,我至少可以肯定的说一句,不会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不回消息不接你电话,你才连他在哪儿都不知,要跑来这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