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这边刚到家,袁老师就打电话过来,问他们今天都聊了些什么?
“那边说你人太闷了,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袁老师说:“你跟我说说呢,是真没看上,还是不好意思?小姑娘脸薄,你这边不主动,她可不就要先回绝了。”
封飞替了他的晚自习,走之前开他玩笑,都拒了这么多次了,袁老师还锲而不舍的,就冲这份青,他也得去见见了,他们这几批新来的,就没几个还单着,现状这行就是女多男少,何况程央除了钱这块,其他各方面条件都不差,到现在还孤家寡人一个,完全就是他自己不积极。
是在学校里当老师的姑娘。
从另一个层面说,也许他并不普通,当初他为了……现在又何必再去欺骗别人。
答应去的决定的有些仓促,现在对方先没想法,让程央松了气,他确实没有故意表现的怎么样,本格就是这样,他跟袁老师解释,袁老师反复在夸赞那姑娘有多好,让程央再多争取争取,得到他委婉的拒绝后,她一时郁闷的叹了气,“程老师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
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力去想这些,边的人在忙着谈恋的时候,他疲于应付生计。
他开了窗,从屉里摸了烟来,刚放到嘴边,门铃响了。
猛然跃上心的过去让程央有些心神不宁,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后天有节很重要的公开课,关系到明年的评优,这一个星期他都在准备,所有资料都在手边,他却突然有看不去。
找个什么样的说实话程央自己也不知,或者说他这么多年,连找不找都从来没考虑过。
程央无语,动手把他往外扔,迟屿死命的抱着桌不撒手,桌在两边力被拉扯的摇摇坠,上面的东西掉来,加上和地面摩的声音,动静巨大,尤其此刻周围夜深人静,就更显得突兀。
或许这些在别人看来都是借,因为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他年纪不小了,和所有普通人一样,循规蹈矩的人生里,所谓的重要阶段该提上日程,可他却一直在刻意回避着。
“程央……”迟屿被他架着胳膊,仿若无骨似的贴着他,在他耳边轻轻叫了几声,接着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腔震动,发闷闷的声响。
喝了酒力气见长,迟屿一条踩着门框,努力不让自己被丢去,程央试了几次拖不动他,僵持了一
王阿姨有时候会送自己的心过来,或者偶尔的,喊程央过去帮她看看灯或之类的,所以就算是这个了,程央也没有怀疑,直接就把门打开了。
“我不。”迟屿穿着括的呢大衣,人却耍无赖一样的绵在地上,“我不去。”
迎面而来一刺鼻的酒味,烈到他差睁不开睛。
有人朝他这边倒过来,程央意识伸手接,对面的重量压的他膝盖一弯,混乱中险些站不住,他用了力气,勉稳住形,才没跟着一起摔去。
“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别想赶我……”
“去。”程央一听是他,当即松了手,把烟从嘴里拿来,扔在旁边的柜上。
程央意思她有话可以直接说,不用太顾忌他。
一起吃了饭看了场电影,等把那姑娘送到楼,程央直觉对方应该没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