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错了,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等会到家了你就写,明天先别去学校了,在家里反思一天。”程央看着她,“你不好意思说,手机给我,我帮你分,他要不同意”
“没……”程樱立说:“我就是怕你担心,才说是跟同学,那时候……也确实只是同学。”
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如果能有基本的自我判断和约束能力,只是谈个恋程央不会这么反对,但就像班主任刚才说的,事有轻重缓急,小姑娘现在分明是在不对的时间里,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程樱虽然觉得羞耻,但这个时候除了答应,也没别的办法,只能了。
程央对这个结果似乎满意,之后便靠墙站着,没再说话。
雨的正是最大的时候,雨扫来,周围一凉快不少。
但毕竟已是初秋,再就有冷了。
程樱低没活说。
“到哪一步了?”
而生为像他们这样的人,哪有犯错的资本呢,很多时候一旦跌来,可能这辈都再无翻之地。
那时候走的急,没来得及想好退路,除了要生存去,程央最担心的就是他俩的学问题,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去法院申请拿到监护权后,经人帮忙,有了个在附近农民工弟学校读书的机会。
“跟我撒谎?”程央声音一沉,周围环境闷,气氛自然而然的有些压抑。
“回去写个保证书,贴在客厅里,不到考完不准拿来。”程央严肃的说。
程央比谁都珍惜现在的生活,也明白唯有读书才是他们这类人唯一的路,程乐除了英语,其他几门功课都还行,英语最近他找了学校里的老师单独开小灶,已经有了气。
当初在二附小学,是靠的陶志泉的关系找人办的,后来由于他的决定,不得已退了,一段时间里,两人跟着他东奔西跑,加上没到法定年龄程央拿不到监护权,上学的事就这么耽搁了。
程樱巴都快戳去了,吱呜了半天才说,“前天,刚,刚牵了个手……”
他自己跑回去一中复读,把他俩留在这里托人照顾,一个月见一次,程樱从来没离开过他,寄宿生活不适应,每次见到他都要哭,有时候打电话给他不舍得放,要等哭累了睡过去才行。
程央在心里叹了气,慢慢停了来,脸上表却没松动,“上次你晚回来,也是跟他在一起?”
他确实有些生气,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和程乐能上到现在的学校有多不容易。
那一年程央白天要在厂里上班,只能晚上回去后拖着困顿不堪的他俩,对着课本手把手教。
几声闷雷响过,雨由小到大,很快砸了来,程央拎着还在忏悔的程樱到一屋檐躲着。
这程央“以作则”,确实没办法求。
“同意的。”程樱立说:“他肯定同意,他爸妈午也来了,肯定也会让分的。”
所以比起同龄人,他们其实少上了一年学,这程央心里一直有愧,如果不是他的原因,正是受教育的年纪,最应该待的地方是学校,而不是跟着他居无定所,过有上顿没顿的日。
程樱还穿着短袖校服,不知是怕的还是冻的,人些微瑟缩着,程央看了她一,正要把自己的衬衫外套脱了给她,就听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