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屿靠在车门上,心一震颤着,等了一会,他逐渐平复了来,“我知自己跟他们不一样,你不想见我正常。”他说话带着重的鼻音,看向程央,“你上去吧,我待一会就走了。”
程央去时姚锦原正坐在沙发上,边换台边吃桃,听见动静他回,指了指桌上,“刚快递放门,我拿来了。”
“可我试过,试了千千万万次,没有哪一次成功,我不到。”声音怎么听都有些嘶哑,迟屿脆放弃了,“这一个多月里,我没有哪天不在想你,想看看你,想听你说话,想到你就在这个地方生活着,在你周围谁都可以亲近你,却唯独且永远的容纳不一个叫迟屿的人,我不甘心。”
“他劝我不要再来找你。”迟屿说:“他以前都没这么说过的,应该是你对他说了什么。”
这傻装的,跟小时候偷看电视怕被大人发现,记得把遥控和频调好,却忘了给电视散最后愤而被抓似的,他想想有些好笑,看了程央一,把剩半个桃扔了,去厨房洗脸。
迟屿正从袋里掏烟,觉到他的视线,他抬起,扯了扯嘴角,“刚那个人,是你学生吗?”
是或不是程央的学生,迟屿都很吃醋,以前他就对程央占有很,张老板那件事上可见一斑,有时候肚量小起来,连付和李江他们的醋都吃。
他嫉妒的发疯,也只敢不要脸的在他面前耍无赖一样的哭一场,甚至只能睁睁的看着那人仿佛理所当然的了程央的门,他不得不面对现实,承认自己目前是最没有资格吃醋的那个。
他了鼻,呼一气,“明阳来找过你了是吗?”
“……”突然这么好说话让程央有些不适应,楼梯前,他回看了他一。
“如果听得去,又何必找上你这么多年。”迟屿手在睛上盖了,怕自己绪不受控,他一忍再忍,“我也想放弃,也想不来找你程央,我太累了,这么多年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不敢太明目张胆,阳台窗只开了条,楼层又,姚锦原有心想偷听一回墙角,奈何件设施不行,什么也没听清,底两人说话又正常,没什么肢冲突,让人想揣测都无从揣起。
程央还沉浸在自己三言两语把一个大男人在大路上活活说哭的诧异里,闻言没有说话。
然而看到那人和程央并肩走来有说有笑的样,他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了。
“啊?”姚锦原愣了愣,低一看手里,卧槽,别说削了,洗都没洗,他赶紧起来抹了抹嘴,果然又刺又。
面前这么狼狈失态过。
程央当然没订什么快递,也没有哪个快递会这样直接把东西放门,显然是迟屿怕他不收,提前送了上来,程央觉疼,看姚锦原几啃来大半,又实在有些无奈,“这么吃,不扎么?”
没等到程央的回答,他垂视线,“我很嫉妒他,非常嫉妒。”
从
程央往周围看了一,还好这个人不多,他移开视线,“那为什么不听他劝?”
“……抱歉。”迟屿知自己现在这样不好看,也担心程央反,只能通过不断调整绪来让自己恢复正常,好不容易止住了,眶却通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