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告诉你。”

那幢古旧的大楼又赫然现在了前。

“好了，你到了。”

而且

“你也不知？”

既然工作人员的寿命都不短，那这地方存在的历史怕也是很久了。

“……”杨老板没有说话。

“哦？”

见那人没应声，白阳就猜到了七八成：“那你不是活该吗？”

要亲经历了这种事，怕是得给他整一生的心理阴影来。

虽然这事确实有些惨绝人寰，但白阳仍努力替他挽了个尊：“这也不怪到你。不过，”他看了那人一，“你那睛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事老掉来？”

白阳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边那人，似乎想安他一，但又不知该怎么开。

“我怎么知会发展得这么快？”

“那天给你了职培训之后。”

“……”白阳顿时哑然，想着这地方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的东西。

杨老板摇着叹了气：“年久失修。而且，这也是我会找到你的原因。”

白阳确实心里有了盘算。

“哦……”白阳想起那天白天他们在街上遇到萧林三的时候，那人还一脸青涩地羞红了脸，没想到晚上就经历了这种噩梦。

“不是，是因为我的权限不够。”

“……”

见他皱起了眉，杨老板突然说：“其实之所以会找到你，并不是因为那些表面的原因。”

“为什么？又是因为我权限不够？”

“话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因为你的算法使然。你从生起产生的所有数据，得了这个结果。”

就算得不到的消息，从房间号手总能多少知些况。

“他之前知……你不是普通人吗？”

他突然想起岳青州第一次回来的时候曾跟他说过，在这里工作的人都需要极长的寿命。

“你没发现，无论遇到多离谱的事，你也还是会选择回来这个地方吗？”

“因为我的记忆也被纠正过很多次了。”

白阳觉得奇怪：“那，岳青州呢？他在这里多久了？”

“这话什么意思？”白阳一惊，莫不是也要把他改造成个机人？

白阳不禁心生怜悯，不过边上这人似乎更惨。

“好。”白阳就心满意足地了车，那人问他知了这个又怎么样，他却笑着说他自有办法。

白阳当时只顾着要跟那“嘴臭的东西”同归于尽，却没去深究过，为什么这工作需要他这样“又穷又惨”的人来。

这时，车停了来，白阳抬看去，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站。

“因为这套系统存在的时间太过久远，所以叶卡提议找一个合适的人来行人工维护。”

“这……”白阳突然失语。

“……”白阳磨磨蹭蹭地没有车，他决定再最后挣扎一，“那他是从哪个房间来的，你总能说吧？”

“……”这真是没法了。

白阳停顿了一阵，还是问了，没想到那杨老板也没避讳，他耸了耸肩，却应了句：“我也不知。”

杨老板没有上回答，他琢磨了几秒，然后才说了个“F”。

“……”白阳突然想起那次他从墓地回来之后，那打印机确实告诉他，他是数据选择的最合适的人选。但原因却不是什么勤奋、专业，而是因为他是个没钱没势的孤家寡人。

“你怎么可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