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柴H了,“柴C之前确实喝过桌上的茶,而柴E是因为需要和吞你给他的药片;至于柴G嘛,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什么都不用,他就已经吓得半死了。”
“……”
他探过去查看,谁知却见柴G捂着心,痛苦地挣扎了片刻,就从椅上跌了去。
“但他们都死了。”萧林三不紧不慢地说着。
萧林三正说着,这时,柴G突然脸一变,痛苦地□□了起来。
他的鼻开始渗血,双唇也逐渐变成了青紫,最后,他中的□□越发减弱,直到彻底停止了呼。
“我可没那个本事。”柴H语气异常轻松,“我只是在所有的酒里都掺了□□而已。”
他从外套里拿一个拇指大小的空瓶:“我也不知它到底有没有用,就索将它倒在了那些酒里。”
得不轻,也并没有再拿先前势的态度。
他收敛前先前惶恐无措的表,指了指墙上那大钟,笑着看向他们:“这样就可以了吧?”
三人没有说话,反倒是柴H的表变得惊讶起来:“你们这么看着我什么?”
这时,方才还面惊恐的柴H淡定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萧林三看着他,有一阵没说话。
他叹了气,然后苦婆心地说:“这你们谁能活来,对我们来说本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你……”
白阳也站起了来。
“我只是在酒里了毒而已。要是真有人因此丧命,那也怪不到我的上。不是有句话说过吗?运气也是实力的一分,天生倒霉的人,连喝都能呛死。”
他边说边用巴指了指边上的柜。
白阳看着他,总觉得那样看起来特别的渗人。
岳青州站起来,看着他问:“是你杀了他们所有人?”
意识到况不对,岳青州和萧林三立赶到了他的边。
“□□是在那边的屉里发现的,就在柴E找到匕首以后,我也去随便找了一找。没想到就让我发现了这一小瓶□□。”
柴H停顿了几秒,然后脸上又开始那种让人骨悚然的笑容:“在你们发现他尸之前,其实我就已经发现他了。那时候他还没死,就倒在角落里,朝着我喊‘救命’……”
白阳抬看去,钟上显示的时间为凌晨五四十,而偌大的厅堂里也只有一个柴君活着了。
白阳有些惊诧,萧林三也大为震惊。
“呵,”柴H短促地笑了一声,“我怎么知,那个柴E会突然发病死了柴F,而浴室里又刚好藏有可以致命的机关,让柴A和柴B同时亡呢?”
岳青州没有说话,一旁的萧林三却蹙眉看着他,问:“所以七个人里面,只有柴C、柴E和柴G是因为你的毒而死的?”
“但你没有救他。”白阳
柴H看着他,脸上突然一种极为震惊的表:“我本来就没想过要死他们所有人。”
这时边上的岳青州抬看向了他:“毒肯定不能保证所有除你以外的人都会亡。如果这一招并不用,你准备怎么办?”
还是没来得及。
只是没有人回答柴H的问话。
柴H的语气听起来特别的理直气壮,脸上的表有些些掩饰不住的得意。
“那……柴D呢?”许久不声的白阳终于问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