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显然也不满意接吻没开始就被打断,于是把那从天而降的炸/弹从椅上捞起来,教训:“小宝!又是你!”
“呵……”如果鹰也会冷笑的话,那么雄哥一定笑得非常冷,“白天你和墙上的男人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晚上还要我带这些崽!我不了!”
凌封走了过去,果然被拉着躺在了一米宽的长椅上,实在有些窄,一个人也许刚刚好。
“是吗?”凌封笑,“我在看星星,你分明在看我。”
“你在看什么,我就在看什么。”叶新眨眨。
“……”叶新没听错的话,他似乎被他家雄哥控
叶新自然不客气,木椅有些,手肘撑久了会疼。
“想跑?”凌封不放,反而搂得更紧,“叫声哥哥我就放开你。”
小宝最会的事就是装死,叶新一说它,立刻在叶新手掌上摊平,摆成一张鼠饼,任人蹂/躏。
凌封只好坐起来,疼。已经第几次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品尝一恋人的味时,从天而降一个带着温度的,绒绒的,肉呼呼的东西,就砸在他的脑袋上。柔的发了铺垫,那东西却还是吓了一大,顺着凌封发往椅上落的时候,还害怕地扯着他的发。
“就快夏了,那花也快谢了。”叶新说。
城市的夜空总觉很是遥远,但像这样安静地躺来看看这无聊的夜空和平静的星河,却也是无比惬意和放松。再稍微呼一,满腔都是恋人的味,没什么比这样更了。
叶新侧躺着,撑着脑袋,窄小的木椅顿时不再让两个大男人太过小心翼翼。凌封一手枕着自己的后颈,一手大方地伸张开,示意叶新靠在他肩膀上。
“你在看什么?”凌封望着天空,温声。
“这花很香。”凌封凑近闻了闻,不止有花的味也有枝叶的味。
“雄哥……”叶新幽怨的目光扫过去,“就不能让我们好好待一会儿吗?”
曾带过他上来。只是如今这里较当年相比,小树和低矮灌木长得更加茂盛了些,灌木上还缠满了带刺的花,那花看着并不像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反而像是乡间叫不名的野花,小朵小朵的,不够彩却很可。
“凌封哥,过来坐!”叶新明明说的是坐,可他一双长平放在木椅上,大半截都悬在木椅外,双手撑着上半,偏着向凌封这边说话,凌封确切他的意思其实是躺。
叶新被它气得没了脾气,于是将目光转向扔炸/弹的驾驶员――雄哥。
凌封从这里放望去,能看见华都璀璨耀的霓虹灯,街上拥堵的车辆照起一盏盏红的尾灯,还有不算太远的商贸广场的灯光泉,五光十,绚烂多姿,很漂亮。
凌封言了,他不仅听完之后不放,手还着叶新的后脑勺,看这势是准备还要再近一。
“那花是我爸栽灌木的时候没注意,自己长来的。一直觉得它粉紫粉紫的,好看,就没有除。”叶新将放在左边的两条长木椅凑在一起,合成一张大约只有一米宽的小木床。
“你就是我的星星啊。”叶新说完,直觉自己太肉麻了,没敢看凌封表就准备从他怀里起来。
“哥哥……”怀里的小家伙糯糯地喊一声,凌封半边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