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弱女之,他怎么抛面去经商?在这种偏僻保守的小村,他哪里有舞台施展?家里虽说不上一贫如洗但也绝不富裕,他又哪里来的启动资金?
许凌亚只是一个生长在普通人家的普通人,大学修了计算机科学,如今可是一儿用都没有了。他曾经擅长并引人瞩目过的东西,比如吉他、街舞、篮球、编程……对他现在的境遇没有丝毫帮助。现代的行歌曲虽然能哼唱几句,但许凌亚相信,在这样的封建社会,着“贤妻良母的苏贞”壳的自己要是这么一开呀,准保当天晚上就被架上火烧了,连个缓刑都别想。
在他正准备重复无数穿越先辈们走过的老路时,忽然发现,自己手中其实并没有那些可以支撑他啸傲古代的东西。
每当梦想冒来的时候,现实总是会把他狠狠地打去。
想来想去,唯一有作可行的就是经商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现在他可是既吃过也见过了――他没有学过经商,但从小到大读了多少商人成功的例?看过多少有关这类话题的电影电视?周围又有多少商家用层不穷地手段招揽顾客?因此即使没有经过专业系统的学习,但先的商业理念和记账方法,他还是多少知一些的。
许凌亚幻想了一自己门捡到一个杀手当免费保镖兼长工,捡一个王孙贵胄当靠山,捡一个心有七窍的天纵奇才当手,最后再在未来皇帝还落魄的时候玩一个养成……
说造玻璃造泥什么的,早就把化学知识还给中老师的许凌亚,只隐约记得似乎要用石灰石、石英,好像还有许多别的辅助原料?但他在城市里长大,唯一接大自然的机会就是毕业旅行和公园散步,如今山上村里遍地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在他看来唯有个颜形状的区别,要分哪种是石灰石哪种是石英,就是回到中重修一遍也不见得能成。
凌亚的自信心已经被无数的事实打击到了谷底,扔一吨石去大概都泛不起一丝浪花儿。
印刷术是许凌亚记忆中最简单容易作的,似乎就是在一个个小泥棒上刻字?许凌亚试了几次,除了把衣鞋袜全都得脏兮兮的以外别无收获,还被果儿大惊小怪地盯了好些天。
好吧,不说那些怎么也不清楚程的发明,他就从自家门开始努力成不?这年种田文也是很行的……然后许凌亚悲伤地发现,他既不是从小务农实践经验丰富的,也不是农大毕业理论知识充足的,对种地的印象有:坐火车门时看见的那一片片望不到边际的田地……城市里随可见的农民工和对民工或褒扬或鄙薄或同或叱责的言论……还有偶尔从新闻里听见的三两句国家对农业的新政策……他不知怎么秧,怎么草,怎么收割;也不知什么时候该浇,什么时候该施。真正的种地并不像网络农场游戏里的那样简单,用鼠标几就能等着收获,甚至就连自家菜地里的菜,他还有几种认不来呢。
火药……他问过井禾,知这时候是有鞭炮的,那么硫磺芒硝应该也不难到。但问题是……许凌亚实在没有冒着粉碎骨来研究炸药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