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前段时间皇女们理的事务,皇帝没有经过政事堂的审阅讨论,就独断专行地了裁决,一大批官员削职、放、决、抄家。值得注意的是,几个罪行不大的官吏受到了极为严厉地罚――那些人,都是左相汤真的门。
她犹豫了一会儿,皇帝略一侧,罗瑶就赶紧走过去,低声:“陛,容君去了。”
这时,众人才相信,右相是真的完了。
皇帝淡淡应了一声,罗瑶便又低眉顺地退回了原。
甚至还有人猜想,陛这可是怕新君压服不了汤真这样的“四朝老臣”,所以在为新君铺路?左相今日告病,不知是否也与此有关?
众人看着大皇女的神都变得有些异样了,分人甚至已经开始在向二皇女示好。但显然沉浸在悲痛中的百里博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而且那位容君殿素来健康,并没有听说得了什么急症――就算真的病得快死了,这种时候也要撑着一气给女儿造势呀!
然后另一件事的爆发,将众人纷乱的心思都生生扯向了另一个方向。
告病还乡的老臣,赋闲在家的耿介之臣,留名待用的新科举……新的面孔迅速地填充了朝堂上的空位,连中枢政治机构政事堂的气氛都涣然一新,新上任的三名主事官员一个老成持重,在士林中声望极
稍微有政治脑的人都明白了,这是皇帝要收拾左相呢!一家独大、功震主……左相大概早就明白这个理,所以在沈若涛上位的时候才时时相让,势均力敌的模样来降低皇帝的戒心。但右相一派树倒猢狲散,左相便明晃晃地成了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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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花费了大半个夜晚才定决心吗?真是艰难啊……还以为他会更果断一些呢!
这一日,汤真告病,并没有上朝。在皇帝“有异议者杀”的气势,仅有几名大臣弱弱的争辩了几句,圣旨便再无阻碍地发了。
这一天,对于那些经历了左右相之争、好不容易能安稳来气的官员们来说,是极为动的一天。
显示早朝前,中传来了容君去世的消息。皇帝的一个侍君去世,本来不值得众人这么关注,但这位容君却是受多年、极有可能即为的大皇女百里博的亲生父亲。在这种夺位最激烈的时候,忽然失去了后中君父的支持,大皇女本来显著地优势等于被生生砍掉了一大角!
那么……一个解决了,就只剩另一个了。
千种猜想万般摇摆,大臣在还为怎么站队苦恼的时候,右相的势力就被皇帝雷厉风行地连起,御史台奏上一封连告右相勾结侍图谋不轨、谋害凤脉、贪污受贿等十三条大罪的折,皇帝连审察的过程都没有,直接令将汤真一家擒拿狱。
幕景象,都会把她当成路边的一块石、墙上的一抹阴影,完全的忽略掉。直到一个小女提着裙急速轻快地跑到她边,附耳低低说了几句话,罗瑶才微微抬起来,五官有了表。
这么一想,容君的突然去世就变得……意味深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