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后听,胡礿的嘴角就越搐:……这确定是刚表白完就能说的话吗?或者这俩人在玩儿趣?但不怎么看江新桐一定都是妻严吧!如果这就是谈恋的必经之路——
“……不讲理。”麦阳嘀咕了一句,用手掌抵住对方的脸:“你一个晚上给我用了三次不许,能耐了?
他刚要把人扒拉来,就看见江新桐旁边的人一脸复杂——靠,这不是胡礿嘛!
江新桐瞥了他一:“仔细看好了。”
这个人还学会骗人了!
……这两句话似曾相识呢。
“说什么我不上你,”江新桐顺从地退开冷笑一声,困锁住人的力加大几分,语意中满是轻视傲,“他又算什么东西?”
胡礿消化这件事是需要一些时间,但闻言还是释怀地缓和了脸,说:“谢谢你。”他要关上车门的手顿了顿,最后还是凑过去怕被听见一样窃窃私语:“……我觉得江新桐不拥有你这样的男朋友。”
麦阳本来就因为刚才那件事儿不满,此刻听见这个称呼,脸更僵了几分,但也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能跟一个脑的人计较。
麦阳恍若未闻地挥了挥手,等到车开走,才无语地给埋在自己肩窝里又嗅又亲的人后背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狗!”
“……你怎么这么小心。”麦阳呲了呲牙,不打算跟醉鬼算账,直接把对方的推开。
麦阳心里把这个卑鄙小人打千百次,脸上也带了几分愤愤,“你说什么啊,胡礿一看就是喜女孩的好不好!”
……我靠!
得,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吻清醒又淡漠,哪里还有刚才的混沌。
他的脸更加冰冷:那自己还是单一辈吧。
江新桐不搭理他,尖利的犬牙搔刮了一他的肤,压抑着沸腾的怒意:“不许和他说话了。”
人的冷静与淡漠神不变一分一毫,中吐的话语却模糊不清,语气还带着酒醺的轻佻:“宝贝儿,我……在生气?不气了不气了,乖。——嗯,我没醉,没喝多少……来接我啊……不行,必须是你……”
话音刚落,车窗就被敲了几。车门被打开,江新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来人的腰,一个醉汉形象活灵活现:“……麦猫。”
胡礿也有些窘地咳了一声:“哎,不用我,你们走吧。”
麦阳抬望天,叹一世态炎凉,江新桐居然成了一个妒夫。刚叹到一半,就发现了不对劲儿——他仔细一看,对方的神冷若冰霜,眉沉压宛如凝着成片的乌云,一秒就雷霆万钧,哪里还有初始那副醉醺醺犯着蠢又不省人事的样。
麦阳讪讪地把脚步浮虚的人拉来扶住,思索了一结束语,半晌才小声说:“呃,我祝你……假期快乐,考上理想大学?”
江新桐的戏终于演到结尾,电话挂断时,胡礿还讥诮:“被拒绝了吧,你也有今天?”
麦阳晴天霹雳地站在原地,觉埋在腰腹的那人还不悦地隔着薄薄布料咬了一他的肉,他一个激灵住对方的脑袋,笑:“那啥……胡礿,好久不见哈。”
江新桐哪里注意到他的异常,醋意大发地就要捧住对方的脸吻上去,“不许替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