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许和孙皖朝吉普跑去。
程许失笑。
这是相当正能量的教学示范,弹幕请来一波6666,给我们3号选手鼓励。”
孙皖长叹世不公。
“……”
谢闻棣和程许牵着走,慢慢走在街上,最后走到程许的家门。
孙皖开车,一边开一边哀嚎:“我俩就一血!打了半天,一个都没得到!你说那队人在机场晃半天是看风景来了?!要啥啥没有!还拿着!”
“不可以。”谢闻棣一本正经,“我明天可是要见老丈人和丈母娘的,纵过度不好。”
孙皖:“这嘛玩意儿!就带着个墨镜来机场是嘛玩意儿!药呢?!枪呢!”
“去什么gatta!gay什么他!”孙皖,“我这血量!我能gay谁啊!我gay一就死了!你不怕小许跟我双死双灰吗?!”
程许也在哀嚎:“这人啥也没有!就一个罩?!”
“?”
谢闻棣带着他走到几十米外自己的车旁,他虚虚抬起后备箱的盖,让程许把它彻底打开,程许打开车盖,无数五彩斑斓拳大小的小气球争相飞去,飘向上空――
“这可不是烟花。”
程许捂脸。
“上去吧。”谢闻棣亲了亲他的脸,“我明天来拜访叔叔阿姨,希望不会吓到他们。”
程许摇了摇。
“这么穷来什么机场!浪费我的弹!”
“谁教你这招的?是大哥吗,夜袭而来,吓我一。”
谢闻棣:“你的正前方路上有辆吉普。”
“城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谢闻棣委屈,“这也是五颜六的――”
谢闻棣:“叫你们去gatta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前。还带着我的人吃亏,这笔账我记了。”
最后孙皖颤巍巍地把车停在郊外的木屋旁,两人刚一车,砰砰砰,被木屋里的原住民打了个措手不及,孙皖叫着叫着,死了个透彻。
程许也觉得这波很伤,他有种命不久矣的预。
打了三局,谢闻棣便关了直播,和程许离开网吧。
“完了完了,毒要来了,孙哥赶紧跑吧!”
谢闻棣了他的心,“你听,它一直说它很想我,想我想到睡不着觉。”
凌晨的街清冷寂静,寒冬冷风着,却不觉得寒冷。
然后――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两人如同锅上的蚂蚁,急吼吼地冲到最后一个盒面前,打开,空空如也。
谢闻棣抱了抱他,“上去吧,再不上去,我就把你拉酒店了。”
粉丝们都已经笑疯了,今晚一过,谢闻棣就得了个护妻狂痴汉的称呼,听着又变态又变态又变态,但正主很喜。
程许:“也不是不可以。”
谢闻棣脆坐在程许边,看他的视角,“去Gatta,那里人少。”
三个尸盒,孙皖自觉地给程许让两个。
程许汗颜。
程许喜谢闻棣手掌的温度,恋恋地和他十指相扣。
话没说完,程许吻住他的唇,谢
谢闻棣:“你看我这猪脑,一见到你,就什么都忘了。跟我来。”
“明明是你把我叫来的。”
谢闻棣:“……”
“喜吗?”
谢闻棣突然:“看烟花了吗?”
两人嗷了一声。
最后程许还是打死了那人,自己也已经残血,磕碰一都能死掉。看着毒圈就要来了,程许上还没有药,孙皖也没有药,两人清理完战场,开始搜刮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