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拿一张自己打印的谢闻棣的照片，一支克笔。

“对了，今天外孙拍的一些照片，我想放在微博上，你介意吗？”谢闻棣忽然说，“你放心，不会你的隐私。”

“啊。”萧潇一拍手，大叫，“家里已经停了！忘记跟你们说……”

萧潇：“我不！”

萧潇脸上的表有崩，应该是接受不了偶像拉屎的事实。

程许：“…………”

程许：“……”

程许：“……”

两人站在单元门外，程许绞着手指解释：“我妹一时激动，说话不太妥当，希望你别介意，她是真的太喜你。”

程许：“Devil现在不方便吃冷的，吃苹果吧。”

萧潇拿着签名照，喜极而泣，“Devil，我永远你。”

程许胡思乱想着，了。

谢闻棣：“就是想放，可以吗？”

当着萧潇的面，程许也不好安他什么，萧潇在谢闻棣面前基本上是智商掉线，“Devil你不用这么愧疚，你能来我家拉屎，其实我很开心。我喜你很久，没想到有一天能亲见到你，还是这么近距离的……”

“你生气了？”

程许满脸通红：“萧潇！你给我去睡觉！”

程许扶额，现在的萧潇跟个傻似的，说不通。

这声音很瘪，滋滋响了半天，就是没声。

萧潇：“要不留来吧……我把卧室让给你们。”

五分钟后。

程许将削好的苹果递给谢闻棣，甘甜的苹果消退了一嘴里的苦味，谢闻棣轻声谢，看起来还是有些萎靡。

萧潇：“Devil一来就拉屎？”

程许：“……”

谢闻棣：“……”

“哇……我的天，Devil你能给我签名吗？”

程许：“……”

谢闻棣：“？？？”

谢闻棣沉默一会儿，问：“她用你的手机吗？”

谢闻棣：“……”

谢闻棣的脸稍微红一，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几上放着冰镇西瓜，萧潇给谢闻棣递了一块。

程许：“……”

程许了，“没生气就好。其实我也……我也是你的粉丝。”

程许明白谢闻棣的意思，他也不隐瞒，“抱歉，先前给你发过一些不太合适的消息……”

谢闻棣心晴朗起来，面上还装得人五人六，“嗯，随你了。回去休息吧，游戏见。”

谢闻棣放杯，站起，“我、我先回去了。”

于是程许调转矛，送谢闻棣楼，萧潇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Devil，有空常来玩儿啊。我哥可喜你了。”

谢闻棣看了萧潇，脸微红。

“果然。”见到萧潇的时候，谢闻棣就有了预，真正是他铁粉的人是萧潇，而不是程许。

“那个……”

看着谢闻棣开车离去，程许站在原地发了半天的呆，直到萧潇在六楼吼他，程许回到家，“大半夜别乱

“好。”

程许心快起来，谢闻棣这样的举动，让他不可控制地觉得彼此的关系又拉近了，现在似乎算得上是朋友……

不一会儿，谢闻棣缓缓打开厕所的门，脸有难看。

程许无言。

谢闻棣执笔签名。

萧潇往另一个房间走，刚走到门，听到厕所的声音。

要不我今晚去住吧，给你们留个空间。”

“好了吗？”程许关心地问。

“我为什么要生气？”

程许一愣，“为什么？”

是自作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