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皇后，我相信你是生善良了。”雪莱长叹一声，“既然到了现在，我不也防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以后的事，我只要取代贺远征，其他的问题本不能被称作是问题。”

徐林枫紧紧地盯着她手中的注，不动声：“其实我到现在都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会走上这条路？你明明可以过得很好。”

抢夺一个并不稳固的政权，需要付极大的代价，为何雪莱会这样激？

不论如何，只要徐林韵能离开这里就好。如此一来，她被营救的可能是大大提了。徐林枫庆幸地想，好歹没那么糟。

“想跟我谈人权？”像是要印证他的想法一般，雪莱接着说，“别开玩笑了，皇后，等人是不谈人权的。”

徐林枫只是摇。

以人换人实在是个不明智的决策，他很清楚这一。

“这算是吗？”

“在想贺远征？”雪莱挑眉问，“希望他从天而降来救你吗？”

“你……”与贺远征结婚近十年，徐林枫自认为见多了视生命为草芥的“上等人”，可这依然是他一回当面听到这样荒谬的言论。

“……我明白了。”徐林枫叹息，“所以你之前跟我说，你跟皇帝是同一种人这

雪莱已经拿起了针剂，慢慢走了过来。

徐林枫有此一问，一是拖延时间，二是他确实有这样的疑惑。

他的生有什么好？徐林枫暗暗想着，如果可以选择，贺远征一定会愿意生在普通的家庭。

“所以你才会选择制毒贩毒？”徐林枫问，“虽然我承认，这是在极短的时间迅速敛财最快的方法。但我很好奇的是，你靠毒品发迹，就算到最后你拥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富，买通阁推翻皇室，自己当隐形皇帝了，你知毒品会很快蚕人的心，当全国上毒品泛滥后，你的政权会稳固吗？哪怕你迅速开始禁毒，也收不住颓势。所以就算是你赢了，当一天的皇帝又有什么意义？你终究会站在我和贺远征一样的立场上。”

“好？什么是好？”雪莱动作一顿，“你难还看不来？我的生就已经注定了我没办法像贺远征一样。我不甘心。”

徐林枫还是没明白她话中的义。

雪莱看徐林枫的困惑，难得地耐心解释说：“换而言之，等人的死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能借用这个手段清洗掉他们，不用我再绞尽脑汁地想别的方法限制人，难不是一举两得？皇后，你要知，社会资源总是有限的，与其像贺远征那样辛苦去平衡，不如直接让他们消失来得快。”

兵晕她，将她扔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又或许她命人将徐林韵换了一个更远的地方关押。

他终究是对贺远征言了，除了以涉险，没有更好的方法能制住雪莱。

“你在想什么，皇后？”雪莱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徐林枫的思绪。

权势与地位总让人趋之若鹜。

所谓的人已经无法去衡量雪莱的价值观，她宛如一个民统治者，对原住民行大肆屠杀后，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因为这些民众在她心中，与牲畜无异。

徐林枫失笑：“像电影里拍的那样么？”

但雪莱听后却不可思议地看着徐林枫好半天，有些难以置信：“皇后，你冲我灌什么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