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夏琰上蹭一蹭,说:“后来你第一次长安剿匪,满城人都不信你真能拿到军功。可你真的拿到了。我想了很久,不知你回来以后会有多大变化。但你回来了,还是到东找我。”一顿,“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想对我这事?”
两人均披散着发,如今发丝在中交织一片黛云。夏瑜未说什么,只是低吻他。从前他们之间的主导权大多在夏琰手上,一方面是太殿不介意满足弟弟的控制,另一方面,则是夏瑜平日里需要心的事太多,偶尔放松一,并不愿多废心神。
等这个吻结束,夏瑜说:“阿琰,我会让别人这样对我吗?我会这样对别人吗?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夏琰揽住兄长后腰,将人压怀中。
他用另一只手扶着夏琰的,缓缓坐了上去。
夏琰自然能反抗。哪怕是将兄长重新压回,于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但他没有动作。
而兄长另一只手则在他,像是抚,又像是威胁,一把握住他的。他很少这样仔细享受兄长的手活儿,从前这事往往只是助兴,他的兴趣还是集中在兄长的花后。可这样,他不由闭上睛。哥哥的手很好看,早些年,曾教他练字。他还很年幼,皇兄的手包裹着他的,一笔笔,在纸上写书中那些晦涩难懂的句。他偶尔分神,侧看皇兄的面容。太殿的衣裳上染着熏香,很浅淡,笼在夏琰边,为年幼的孩童编一个瑰丽梦境。
他想:“我是真的很皇兄。”于是就任他去。
这种姿势,他比夏琰略一些,于是自上俯视对方。
夏瑜的手仍然垫在夏琰脑后。
天渐渐暗了,天际一片绮丽霞光。
夏琰想要什么,就任他。
:“这很――”重要。
他说:“但我始终需要你。”
夏瑜坐到最深。空虚了许久的地方骤然充实,夏琰的在最的地方,撞上。他依然腰,却勉力直着,吻一吻夏琰,说:“我从前便需要你。母后不在了,妃务。当时我还年少,许多事不懂。你每日缠我,我偶尔觉得事务繁多,担心你打扰。但你那样乖觉,只会让我安心。再说,闱深深,皇父是陛,他重母后,却仍然有后三千。母后死了,我每日都在想,这份谊在皇父心中还有多少分量……”
夏瑜说:“阿琰,觉到了吗?我里面很湿,大约也很。这个池原本就,蒸了许久,应该比寻常更……”
夏琰坦然承认:“是。”
夏琰说:“担心皇兄待我不过是权宜之计。”
两人对视,夏琰目光沉沉,夏瑜望着他,忽然叹息。
夏瑜亲他,说:“再
夏瑜一手在他脑后垫着,这样温柔待他。夏琰想到这里,忽然舍不得动弹。
话说到一半,夏瑜倏忽在池中坐起,将夏琰压向旁边的石。太殿又很细心,手垫在弟弟脑后,不让他被磕到。
可这回,夏瑜少见的势。他住夏琰,不让对方起。
夏琰额角一,显然是在忍耐。
夏瑜笑了声,说:“你缠着我,妃也会多照顾我。她说母后早年待她有恩,我原本是不信的。但那时我步步都要留意,能有什么法?这么多年,她说的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