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太近,他细细端详着兄长的眉。先皇后离世时,夏琰年纪太小,几乎不记得对方的容貌,只隐约觉得,那是个温柔端丽女人。人都说,太的面貌肖似其母。夏琰看来看去,却不觉得兄长的面容哪女气。只是太俊了,早些年,长安城里的贵女们最倾慕的郎君就是太。如今太迟迟不娶亲,倾慕他的女郎倒是渐渐嫁人妇。
他摆一副委屈的样:“我都吃过皇兄的了,皇兄也该吃我的。”
夏琰想:“那么多人喜他,只有我得到他。”这样的念一浮,便十分自得。
夏琰的手揽在兄长腰间,黏黏糊糊地吻兄长耳畔。两人正在东浴池沐浴,照例没有人在。浸没在浴池中,夏琰渐渐又意动。他一手往上,在兄长的乳珠。一手往,摸去兄长私。
夏琰心中发苦。他在肃西郡时,与兄长阔别千里,这也还罢了。如今回了长安,竟只好好亲近了一晚,之后连见面都难。最多是在朝会时相互看一,但那种场合,最多讲几句话。等了朝,两人又各有事忙。
皇父又不愿给他安排太多事,回来交过兵符,就说怜他在外辛劳,给他挂了个没什么用的闲职。他见母妃,母妃倒是替皇父解释一句,说:“阿琰,如今太殿与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夏琰着兄长的颚,让人侧与自己接吻。
夏瑜低低息一声,:“我与你说正事呢。”
夏琰着兄长耳垂,将人困在自己前。往摸的手扶着自己的,缓缓兄长花。他笑,说:“皇兄只说,我听着。燕人来了,皇父指你去安排,燕人说要去平康——真是胡闹。”夏琰评一句,很快又不正经,“皇兄,你觉到了吗?我把你撑开了。唔,好紧,乎乎的,像是在我……这么贪吃,之前是不是很想我?”
他这里还好,无非是一些应酬,皇兄则不然。
归途中,他听闻燕国那边也派了来使。但夏琰仅仅听过,很快就抛在脑后。所有人都知,两国日后定有一战,天大势分久必合。他早就看上燕国丰饶的土,想将那半边山河献给兄长。燕国来使如何,他并不在乎。
等他到了长安,熬过一切程的封赏,到东“检查”过皇兄中的阴枣,才听兄长说,燕使这次态度很好,提签订条约,与夏家王朝百年修好。
吃完这一场宴,夏琰率军回长安。
夏琰笑了声:“这就害羞啦?”他手指往前一些,着兄长最的阴,听着耳畔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声,“迟早有一天,皇兄会求我你。这里,”摸一摸花边缘,“这里,”手指往后,在后轻轻浅浅的试探,最终却并未,“还有这里。”
夏瑜微微偏过,显然是不愿答他。
他时隔三月再回长安,攒许多帖。夏瑜也总有事忙,不能时时留在东。转,两人已有一旬没有见过。
但夏琰也没有想到,让皇兄求自己的机会,来的那么快。
他不怀好意地问,手指还在兄长花边缘缓缓摩挲,“你方才问我,是想你,还是想你。皇兄,你呢?有想我吗?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
王笑一笑,吩咐旁侧婢女:“请表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