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在嘲风办事去后,白辰安便过上了整日落崖的生活――被人推去的。
总之,造成他如今这般痛苦的罪魁祸首,蚣蝮绝对算得上一个,还敢来找他麻烦,真是活得不耐烦。
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可恶蚣蝮提了叫南华去试探临昼的馊主意,才搞到了如今这般局面。
蚣蝮自知论术,绝不会是白辰安的对手,所以脆纯靠武力,抡起拳就砸。
于是两人拳来脚往,就跟市井凡人般,结结实实大打一架,各自双发青,愤愤然的山回家。
如今听了临昼与白辰心的对话,又见族长们对临昼这般恭敬,自然知此事非同小可,连青着睛都顾不得的,急匆匆的跑去找了睚眦,借着带回百草玉浆的恩,得耿直的睚眦说了整件事的经过。
这一来,辰安的心就更差了,新仇同样勾起了旧恨。
是他之前鼓动龙族去京城行刺,才害得他被临昼、被临昼……
在此等「渡人升天」的伟大理念,浪蚣蝮每日乐此不疲的跑来推他,推不动就踹他一脚,没踹到就拿撞,撞不到,就用法术偷袭,总之,非折腾到他落崖不可。
话未落,有些汗颜的嘲风早已一溜烟消失了踪影,奇怪的是,随后现的,却并不是螭吻,而是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溜来的蚣蝮。
一绕,便见着了在山拉临昼上来的白辰心,心里不由得大叫「有奸,要赶快听明白,去告诉嘲风大哥」。
这浪对于他的怒目而视,竟还能回以振振有词。
又一脚踹过来时,白辰安冷笑一声,探手一抓,扣住脚踝,一个飞旋,就将蚣蝮整个人甩了崖去。
蚣蝮是个的,平日里又走家串,两只青青的,当然不好见人,只得躲躲闪闪的绕去鹰族,找应天雪治疗。
人看着我。
崖虽然海浪汹涌,却也淹不死善的蚣蝮。
「几百年来,但凡在这儿坐着的人,多半都是预备去的,早也是,晚也是,你在那儿自己纠结自己,不如我推你一把,早死早超生,彻底解脱痛苦。」
推他之人,自然是蚣蝮。
白辰安所居的木屋离山崖不远,他又通化形术,一阵风刮回木屋,郁卒的关上门睡觉了事。
他虽然年轻,然自小交友广阔,朋友一多,闲聊就多,闲聊一多,消息也多,故而对于天祭之事,他是略有耳闻的。
说起来,蚣蝮实在是个非常小心的人,之前假扮过他,他都能千里迢迢的跑山来报仇雪恨,后来被他的火符追过,便又添新仇。
正巧白辰安灵力未复,又憋着一气恼,见拳砸来,第一反应,便是伸胳膊挡开。
却没想到,找了半天,始终没寻到应天雪的踪迹,只好郁郁的着青圈回家,为着避开熟人,回族的路上,只好再度绕无人。
气急败坏的从海中冒,偷袭不成,反被袭击的蚣蝮都红了,以舞空术飞上悬崖后,整个人就扑了过去。
睚眦虽然被无奈,说了这阵年往事于弟弟听,但到底知兹事大,不宜,自是好生嘱咐蚣蝮,族长有命,万万不可将此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