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王是他的亲叔父,因为年岁相若,两人自小一起在中长大,又极为相投,说是叔侄,关系却比之兄弟,更要亲密百倍。
上次睡醒之时,发现手无意识的夹在了自己的双间,结果被临昼以前夜里未曾满足他以致于他睡着了都忍不住自我抚为由,大清早的,就了一通。
迎接睡醒的他的,是抱着他的男人燃着火的炽烈双瞳,与在他间的属于男人晨间都会有的正常反应。
拥着被,好好的睡饱了醒来后,上的不适似乎也跟着少却了许多。
「自然记得。」白辰安。
呜呜,他的睡相怎么这么的差,不是睡着不小心就会,就是手不知不觉的就会放到不该放的地方。
睡着的自己,无意识的左手,正搭在那几乎肆了他大半夜的凶之上,难怪临昼醒得这么的早。
「上官大人,您老可是有事,需要觐见吾皇?」缓缓的作了一揖,白辰安不动声的将人慢慢的引到了偏殿。
「辰安公,你来得正好。」那新上任的老丞相看到他,中立时放了充满希望的光芒。
看今日这般火的神,与在后义明显的凶,就知,今日一早,只怕也难逃劫难。
第一缕阳光照天窗时,白辰安懒懒的在临昼怀里转了个,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正待继续睡,那一双忙碌探索的手,却得他不得不提早睁开了。
临昼微微的笑着,眸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深切眷恋,看着他心的小鬼失神的倒在他的上,急剧的息着。
连日的到底耗尽白辰安所有的力,没过多久,他便伏在一侧,沉沉的睡了过去。
临昼一生顺遂,据闻他自小父母,分尊贵,极少有不开心之事,生平最大的一件伤心事,便是数年前懿王的谋反。
面红耳赤的挣扎着,险些掉床的人顾不得全的酸痛,为了不加重的「伤势」,迅速的化作了一阵风,飘到了隔的偏殿。
「不,不,不,老夫原本有事想来找吾皇商量,如今见了辰安公也是一样。」老丞相惶急的神,宛若溺者捞到了最后一救命稻草。
披上衣服,缓步走殿外,老远的,就见着了不停的在原地转圈圈,被侍卫拦在殿外,看起来有些走投无路的右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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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侍总亲所见,懿王十六岁受封属地,还是少年的临昼与他话别之时,还了几滴不舍的男儿泪。
「辰安公可还记得那数年前懿王谋反之事?」
正思索如何寻个借,打消了老丞相面君的念,那的老人倒是乎意料的否决了他的猜测。
临昼安静的凝望着他此生最为重要的人,整整一夜,目光都未曾离开,像是愿意就这样一直凝望着他最心的人,直至地老天荒。
「可是有事需要帮忙?若需辰安效力之,但请直说无妨。」只要他不是想见东皇,自然一切都好商量,白辰安缓了神,好言安着。
探手将被盖在赤的背上,怜的大手抚摸着柔细的黑发。
非常没有面的,再度选择了落荒而逃。
在懿王谋反失败自尽的消息传来之时,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