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就是太闲了,才会整日里混迹在人堆中,没了大把的人,就一门心思全副心神都拿来折腾我。
最可怕的是,这让人羞耻得全发,恨
反正刚刚他不就说了吗?不论是自己还是他?但凡有一人了来,今夜就到此为止,不再折腾他。
纵使如此的小心翼翼,到底因着中之实在太巨大,依然让着的人十分的难受。
他嘛傻傻的顺着他的意思,将沾了药的玉势放自己的,中着他的东西,手还不得不握着那见不得人的玉势在他面前,着自己的。
后悔,真是后悔死了。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把临昼批过的折,快速的看完,重新组织语句,在偏殿养蓄锐时,再度把同件事描述一遍,溜去随便印个官印回去的事的。
他当初,为什么要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对自己发誓,除去放开他以外,绝不违逆他任何的意愿。
受罪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说来容易。
僵持了半月的结果就是,他的腰酸得像是要断掉一样,始作俑者却仍旧一脸无事,继续像瞪着生平最大的仇人般,使劲的狠瞪着案几上日益增的奏折。
缩紧腮帮,着巨的唇轻轻的着,夹着晶莹玉势的手指抵不过深叫嚣着涌上的快,终究还是慢了来。
「实在是,太辛苦了……」
这样的淫行,亏他想得来?
怯生生的小在最初的羞涩过后,很快就找到了窍门,灵活的描绘着上面的纹路,每一丝皱褶、每一沟壑,都被细心的照料到。
柔的粉唇微张,任由那硕大的在中不疾不徐的着。
不但想了来,竟还当着他的面说来,半是诱哄,半是迫的,要他给他看。
白辰安决定放弃待自己,继续把目标放在那可恶的男人上,闭着气,用力的着的,就不信这家伙还能忍得住。
「这个……大约是臣把先前您随手丢床底的那些都找了来的缘故吧!」心虚的瞄了新加去的那一分。
呜,他的腰要怎么样才有不酸的时候?
「辰安?孤王怎么觉得,昨日的奏折比前日多上许多?今日的,又比昨日多上许多?最近有这么多的天灾人祸吗?」
不找事让你,长此以往,我还有活路吗?
素日里惯常清冷的半合着,寒潭般幽深的黑眸盈满了羞耻与难受掺杂的泪意,沾在长长的睫上,分外的惹人怜惜,却勾不起肆的恶一丝半毫的同心。
看奏折看到昏花,如非必要,绝对不会去再度回想其中容的东岛之主从大堆的文书中抬,英俊的脸上满是困惑。
你就忙吧!忙吧!忙死你。
但是再辛苦,他也不肯放弃让临昼碰别人,就只好继续僵持。
「再用力一,手指的速度快一些,对,就是这样,用劲,再深一,再狠一,不要当那是你自己的,就当的,不是自己的。」
的腔收缩着,合着尖的舞动,小心的,力求在不让自己呛到的同时,使得腔深黏膜摩挲着的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