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人,比您离东皇更近了,如今,就因为您与吾皇间有了更为亲密的床笫关系,就再也容不别的人了吗?」
怎地张罗了别人都没事,到了自己,就闹了这么大的风波呢?
比起因为人生路太过顺遂,在某些方面迟钝得跟石有得一拼的东皇,生伶俐的他早在那辰安公的只字片语中听了的醋意。
那可怕的像幽魂又像蛇的青火焰,明明在燃烧,却散发着比结冰的湖面还要森冷百倍的寒气,就在他背后,一个不小心,就会烧到他的上。
成团,张牙舞爪的扑向了毫无防备的东岛之主。
「辰安公,您为什么要生气呢?」
「您生于贵的仙族,从小被东皇带山来,一直在他边被他呵护着,细心的教导政事。」
这偷袭的举动着实太过突然,看得在东皇的示意,远远围着的侍卫们纷纷被骇了一,要待奔上前来拼死救驾,却奈何实在离得太远。
真是人为财死,鸟为亡。
是要故意与他为难吗?
「辰安公,您已经是东皇最喜,又是离他最近的一个人了?仙
呜呜呜,怎么办?他好害怕。
又不好跟他们解释,他之所以会拼死冲上前来保护东皇,只不过担忧东皇挂掉,金山银山即将离他远去的意识举动。
只是,人们不是说,这东皇的枕边人,一向都是辰安公在张罗的吗?就连他,也是昨日辰安公亲手从大堆人中挑来的。
但是冲都冲了过来,总不能在这节骨上再缩回去。
偏偏他南华要相貌没相貌,要靠山没靠山的,就算这辰安公是故意与他为难,他也没有反抗的能力,真是想想就让人不服气的。
「这一切,都是南华的错,呜呜呜,是南华去勾引吾皇的,辰安公,请、请你不要生气,如果一定耍生气的话,请冲着南华吧。」
「可是凭什么呢?这里千千万万个人,凭什么?吾皇就得让您一个人独占呢?」
看这大团青的焰蟒眨就要落到临昼的上,一小小的影却在这时张开双臂扑上前来,将自己挡在东皇的面前。
「他们与这后中所有的人一样,默默的守着对吾皇的恋,未曾有过半想要独占的念。」
被他抱住的男人伸手了他的发,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那掌心传来的温的意,竟让他心涌起了一丝淡淡的酸楚,让他不由自主的,开说了心里话。
「东皇的饮起居,都是您派人打的,他的一切政务,都放心的交由您裁决,听侍寝过的张人说,甚至连玉玺,都能随意的交到您的手上。」
一副闭目待死的神,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溢眶,从长长的睫上坠落来,使得那张原本平凡的脸孔,意外得添了些我见犹怜的味。
「辰安公,请、请您不要伤害吾皇。」尽被吓得泪鼻涕横,南华细瘦的手臂依然固执的紧抱着他恋慕了三年的风君王。
「我南华生贱籍,自是被踩在脚底的,但那三朝元老的左丞相的三公,先皇后的外侄女沁小,分够了吧!连他们都被冷落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