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独一无二的致命引力,加上天生阴狠的心,旁人绞尽心思想要模仿,也是仿效不来的。
那会儿假扮的蚣蝮现的时候,一的宽袍广袖,连发丝都懒得梳理,任其散着,除了一张脸,更没有任何与真人相像之。
腰带若束得这般紧,只怕过不了一会儿,小鬼就会被勒得不过气来。
「草民蚣蝮,特来拜谢吾皇,多谢吾皇赐药,救了我大哥命。」
「睚眦没事了?真是太好了。」一阵清风迎面拂过,先前还红晕满面,半躺在床上低的人顷刻间就衣冠整齐的立在了门边。
先前听辰安说起,假扮蚣蝮与螭吻、蒲牢一同混中前,顺手将真的蚣蝮封印在了石桥。
若是辰安的话,便绝不会如是打扮。
螭吻、蒲牢一龙族已带了百草玉浆回了山上,睚眦也已得救,那这心阴狠的人儿现在此,到底来意为何?
仿佛开得繁盛诱人暗藏杀机的人花,又如同彩艳却令碰者无药可救的毒虫蛇蚁,充满了危险的诱惑力,令见者一不提防,就要坠蛊中。
那衣着不过是街市间极为寻常的打扮,连同行的礼,亦是觐见君王时,常人皆会有的寻常举止。
「看来,这正主儿场了。」冲着正要开门,却被来者的分惊住的白辰安挤挤,临昼深觉有趣的笑了笑。
可这寻常的衣着穿在这个人的上,这寻常礼由这个人行来,却带着一奇异妖邪的风。
深一气,倒拜之时,细柳般的腰微微的弓起,紧束的腰带,所系的衣衫却是整整齐齐,纹丝不乱。
侍总苍老的声音在门后传来:「启禀吾皇,十八族遣人来访,说是谢过吾皇前日赐药龙族,救得睚眦。」
门一开,就见殿外站着一人,着烟青丝绢袍,外罩镶蓝边浅纱,绣纹繁复的玉带紧束着的纤细腰,比之女更为不盈一握。
与那日假扮的白辰安清亮的嗓音不同,来者轻柔的回话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沙哑,低得几不可闻,让人不由自主的便想靠近几步,细细倾听。
也亏得龙族那几个二愣,对着自小认识的玩伴假扮成的兄弟,竟会从至尾都认不来。
不知哪时哪刻,就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系松儿气,过了气更有可能嫌麻烦,三五除二的把这碍事的带直接毁尸灭迹。
被独自留在床上的临昼只能睁睁的望着那闪人闪得毫不犹豫的背影,徒呼奈何。
「来者何人?」不满的扯过龙袍随意的披在上,好事被打断的东皇懊恼的沉声询问。
如今虽然治好了睚眦的走火,半毁的灵泉禁地却无法重造,这是世代
这睚眦走火之症乃是因他少年时擅闯十八族禁地,挑了个龙族练功的时段,使手段扰所致。
白辰安奋力的挣扎着,可惜依然敌不过男人可怕的蛮力,正犹豫着是不是唤咒先将人定住了再说,低低的敲门声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当年那一闹,不知扰了多少十八族中人的修炼,负责守卫灵泉禁地的睚眦受创最甚,令得整个龙族都对他这个始作俑者恨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