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多想抓狂,不如不想。看着那些残破的檐角,白辰安努力的把思绪转到别。
「只有龙族乖乖的有什么用?你白辰安不照样有本事折腾事来?」临昼捡起床脚的那把衣袖匕首抛了抛,动作怎么看都充满了暗示的意味。
「看这几座偏殿上翘角的损坏状况,龙族的鳞片还真是相当的啊!」
听临昼的气,看来与龙族这棘手的恩怨完全有希望兵不血刃的解决,只是这厮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螭吻和蒲牢危在旦夕的时候说,未免太居心叵测了吧!
看着殿晶莹的亮光有增无减,到底形势比人,白辰安咬了咬牙,无奈的答应,「臣以后,也会乖乖的。」
可偏生他又不了手,真可恶!
拜托啊,睚眦若是不得救,任由螭吻和蒲牢的生命力燃烧殆尽,最后和龙族结深仇大恨,到底会有怎样的后果,这家伙完全都不考虑的么?
「是吗?」搂着他的男人显然就等着他这句话,闻言立刻了得逞的笑容,「这还差不多。」
还是他吃准了自己一定不会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才敢这么要挟?
没办法,螭吻和蒲牢正在拼命,这个时候,真不是和临昼翻脸的好时机,而且这么多年来,估计他也被捉的习惯了,忍耐力不是一般的。
耀的闪烁着,毫无熄灭甘休的意思,白辰安不禁暗暗的为螭吻和蒲牢担了一份心。
「微臣保证,只要救得了睚眦,从今往后,整个龙族都会乖乖的。」就算龙族不肯乖乖的,他也会请族中大长老,压得螭吻他们乖乖的。
微仰起,便对上一双充满了笑意的,眸里充盈了他熟悉得一塌糊涂的促狭与捉。
掌中的灵力蠢蠢动的,急不可耐的,像是随时都会破掌而。
「若只是外的刮,修缮起来,倒也费不了多少功夫,臣只担心螭吻的龙太过庞大,若是无意中撞裂了梁,工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从到尾想了一遍,怎么看,都觉得这可能大到令人抓抂。
果然,打从螭吻和蒲牢闯中开始,迷阵也好,那「一尺,一丈」也罢,这一切都是于临昼的算计。
枉费他这么为他担忧,真是欺人太甚!
看看这帮家伙惹了多大的麻烦,害得他又被临昼捉了一把,任他玩了一个晚上,到现在他的腰都酸麻得毫无觉。
只怕龙族的一举一动,都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却偏不说,就让事演变去,等着着急的自己一脚踏错,踩网中。
真是太卑鄙了,这种人是哪里值得人为他这么担心?
「这百草玉浆的方,可是世所难求的无价宝,就这么轻易的赐给意图不轨的龙族,好似不太妥当吧!」那的东皇摇了摇,表示不赞同。
修缮一座偏殿虽然不是什么大的支,但若是梁毁损,即便外观恢复原状,到底也存着倒塌的风险。
「还请吾皇恩准,赐予百草玉浆的方,救治龙族的睚眦。」到底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发去。
早知直接帮着螭吻他们取到三滴心尖血,什么都一了百了。
「辰安,孤王都跟你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