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瓷瓶中的,都被倒了中。
白辰安听着不由得中一亮,有了这百草玉浆,便不需要那造成心之人的心尖血,睚眦就可以得救了。
两人都不说话
临昼笑而不答,倒是反过来问他,「味如何?」
之犹如琼浆玉,清甜无比,白辰安一时不防,整吞了去。
正兴着,陡然间却想起一事,霎时整颗心都沉了去。
「自然不是,这可是千金难求的百草玉浆,若是上了清心咒,正是治理心的一剂良方,孤王花费数年,翻遍整个东岛,方才将它找到。」
「你说媚药?」一呆过后,临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狭长的桃花微眯,眸中光潋滟,尽是风引诱,「辰安,辰安,你可是在回味昨夜的愉?」
临昼却不肯轻易的放过他,笑了半晌,再度开调侃,「若不是心难耐,辰安又怎会生服了媚药的错觉?」
他难不知这么的后果是除了那几滴心尖血,世间便再无可以救治睚眦的良药了吗?
「……」想到瓶里解决麻烦的东西通通都了自己的肚,白辰安的气势一整个的萎靡来。
睚眦一得救,整个龙族的行刺举动,也可以消停了。
只要把这百草玉浆交给螭吻或蒲牢,就能轻而易举的平息事态,可临昼漫不经心笑着,却将这最后一瓶百草玉浆当糖一样,全灌了自己中。
「这有商量的余地吗?」白辰安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事关你的命,要用什么来商量?」
总觉得,明知睚眦走火,螭吻和蒲牢又为何而来,却依然这样暴殄天的把唯一一瓶百草玉浆浪费掉,这男人绝对绝对是怀着某种恶意的。
「你、你有百草玉浆,怎么也不先跟我说一声?」想到未来的日里源源不断的刺客,和将要收拾的麻烦,就忍不住起吼了起来。
吼完,偷瞥了面无表的临昼一,见他眸光一沉,想起自己的腰还在隐隐作痛,小心翼翼的又缩了回去。
果然,被他这么一吼,临昼的脸也跟着沉了来,低沉的嗓音像是压着某种绪,「龙族要孤王三滴心尖血,怎不见你来跟孤王商量一?」
「没有吗?」反问的人对着他摇了摇手中的空瓶。
这一来,只怕龙族更是铁了心,非达到行刺的目的不可了,螭吻和蒲牢虽然被压在城墙暂时动弹不得,可那城墙外,还有一窝的龙族在那里虎视眈眈呢!
当日在赫连山脉之时,他曾听凤族的长老说起,这百草玉浆虽然能解百毒,留存于世的,却只有这么一瓶。
「还不错,有一淡淡的花草香。」想到这东西来自于那诡异的柜,白辰安就有种发麻的觉,警惕的追问,「这到底什么?迷药?还是媚药?」
待到咽了腹中,抬望见男人底那抹漾着邪气的笑意,这才反应过来,大惊失,「你给我吃了什么?」
白辰安面上一红,断然否认:「当然不是,吾皇怎会有如是想法?」
白辰安不理他,径自严肃:「那就是说,你刚给我吃的不是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