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钱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尽量多留遗产，而且小朋还能拿到残疾人低保费」

「嘛啊，我想去洗澡了」

「你爸爸气坏了。为什么要说那种惹怒他的话？难你在志奈家也是这么说话的？」

「明、你听我说。小朋现在这样是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的，当然也不会结婚。所以，如果我们不在了，明就好好照顾小朋吧」

「那个孩活不久的，你知的吧？所以，对她好一。拜托你了」

可的、神明大人的女儿。被赐予天赋的女儿。在你们心里就只有朋。总是细心呵护那个低能儿，对我却是置若罔闻。可现在又要把照顾她的事全都推给我。

斋木低着一声不吭。千惠窥视斋木的脸，压低了声音。

这句话从小时候就被耳提面命，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每次被父母这么说，斋木就觉得他们是在暗示自己，会变成如今这样全都是你一个人的错。如果是凡人的你来背负这些不幸就好了。

珠、像宝一样的这个男孩，现在却对斋木言听计从。

「对小朋温柔。……明是正常人，你要谢小朋才行。你们在我肚里的时候，所有不好的东西都是小朋背负的。明之所以能这么健康正常，全都多亏了小朋。你要对她心怀激」

神成舐斋木的事，吞他的。着斋木的同时，他自己的分也胀大渗，羞耻得前屈着，忸怩地蹭着。

斋木扭曲着脸。母亲烈的视线盯得人烦躁。那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全都是正论，理所当然地要开导儿，自认为是善意的目光。

自己的孩一定不会拒绝，一定不会抛弃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母亲为此深信不疑的定神，让斋木到不寒而栗。

真是有够自作主张的――可是斋木的却像是打了结一样，愣是一句话都说不来。

「是、是吗。那、就好。只是，明，你能不能对小朋再温柔」

※※

听到这句，千惠的脸顿时僵住了。

朋有时候会癫痫发作。小时候起就发作了好几回，送去了医院治疗。现在也是药不离手，医生说她可能活不到四十岁。

谁你们，混账东西。

一回到家，千惠就像等了很久一样跟着斋木了房间。

「我们活着的时候还好。可是，父母注定是要先走的。到那个时候，明就是唯一的依靠了。她是你唯一的，除了你没有其他可以托付的人了」

要是让靖夫看到他现在的丑态，不知会有何想……这种觉真好，太痛快了。

被神成了后只用纸巾草草了一。没有清洗。恶心死了。

开什么玩笑。要把那个低能儿推给我吗。

千惠温的掌心贴在斋木的手腕上。不论是她说的话，还是贴上来的手掌，全都黏黏腻腻的直教人恶心。

没有得到斋木的回应，千惠叹了气，放开斋木的手，轻地拍着他的手腕。

从衣柜里拿这些换洗衣服。抱在怀里想越过千惠时，被她焦急地抓住了手腕「明」

千惠聒噪的声音听得他心火起。

「……你、你在说什么」

「啊

「怎么可能。我们合得来，我自然不会撞她」

斋木瞪大了睛，重新看向千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