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某些时候,烈焰需要同无极,一笔不公正的交易。
手中的解药瓷瓶还带着些许温度,林时伊攥紧手指低喝一声,利落地借助肖然的力量攀上了天窗,那扇窗着实很狭窄,但却奇迹般地可以容纳他一个人。
桌上还摆着那瓶作为罪魁祸首的营养――是他亲手交给她的,她当时还在为他的细心而兴,说一定会时服用。
说这样的谎话,骗得了谁。
小白,
终究还是他赢了,不是么?
林时伊闭着睛,直至把唇咬血来。
两日后,周少庭接到了手报来的消息:连思在客房暴毙。
会让祁白如此疯狂的来源,只能是楚霁。
祁白仅仅是为了替楚霁报仇,只是这样。
又不是那些痴男怨女,何必让来让去,你的心思,我都能懂,如果真的只能有一个人离开这里,那么我愿那个人是你。
这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事,以至于在看到连思尸的时候,思维还未回归正路。
“以我现在的状态,本就走不了。”肖然伸手抱住他,一字一句定无比,“十一,听话。”
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我早已好准备。
意识地想要转再望一,却听到肖然在面撕心裂肺地吼了一声:“林时伊你别回!”
如果说祁白是因为嫉妒争才要杀手,他死也不会相信,唯一的解释,就是祁白得知了本不该知的事实。
只要你能好好的,我真是什么都无所谓。
“肖然,你先走。”
他随携带的□□,全都是发作迅速的急毒,而祁白要偷到一包,也是极为容易的。
砸开窗的瞬间,泪终于汹涌而,就连窗檐上锋利的铁钉刺破手掌,他也浑然不觉。
别回,快离开,尽这一刻让彼此都痛彻心扉,却依旧不得不选择最残忍的那种方式去面对。
“少主有命,把他带回去听从主人置。”沈梓君的脸有些难看,冷艳眉间隐现怒气,她思忖片刻,又刻意补充了一句,“记得,关押的地方,是地牢。”
天窗上的影终于消失在视线之,肖然释然地松了气,转看向因听到异常动静而不顾一切冲来的烈焰众人,也不在乎对准自己的几十支枪,只是挑衅般地微笑。
肖然凑上前去,温柔吻去了林时伊唇边的血迹,他笑一对深深酒窝,留恋地注视着对方眸中的、自己的倒影。
听话。
肖然,肖然……自己要把肖然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并非回心转意,也并非寒玉转,一切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愿。
连思躺在客房沙发上,脸发青,七窍血,很明显是被毒死的,她甚至还惊恐地睁大着睛,似乎不明白到底在自己上发生了什么。
劲的臂膀拼尽全力向上托举,肖然能清晰觉到伤刹那间撕裂的痛楚,血汨汨而,他仍是微笑着,定地朝林时伊,示意自己可以。
脑海中突然闪现过那天晚上祁白看到营养后的神,还有那个不明意味的吻。心底一一冰凉起来,周少庭觉得,自己应该是明白了什么。
“走吧。”